无视某些东西,一脸波澜不惊,“你在我这里重不重要,你可要,好好会意。”
    光是这句话里最后四个字就够了不得了,更何况夜聆依还上了手呢!
    “夫人!”凤惜缘猛一把攥住了她手腕,又触电般立时撤了大半的力气。
    夜聆依面上惯是冰冷的,心底却即刻又软了三分,都这样了,这还有理智把她当成是不能重手去碰的宝贝呢。
    她下半身没动,上半身俯了下去,一个动作展示出了一个真理:吻技不好的人未必“嘴上功夫”不好,试问能用两片唇将人哑穴点了的,世上还能有几个?!
    夜聆依得了心思,慢悠悠拿冰凉的唇在他满是冷汗的鼻尖儿上碰了碰:“别乱想了,事态如何发展成这样?当然是我想让它这样。”
    夜聆依又亲了亲他左脸颊,接着道:“我原也不曾想过此时,不然肯定是要多做些准备的,眼下……的确是委屈你,也委屈我自己。”
    她还闭着眼,又挪去了他右脸上:“头一个,我也觉得就为了外人,这么折腾你也折腾我,不值当,不妨就假戏真做了;”
    夜聆依将呼吸蹭到了凤惜缘右眼附近,三两下逼着他落下了颤抖不息的眼睑,她满意的把吻印上去,这个动作重了一些,略带些安抚意味:“二一个,你瞧着这样的我怎么想,我不知,我这样着离这样的你这么近,什么都不做,却是要疯了。”
    凤惜缘几乎是立时被这无上的褒奖之语激出了更大的反应,夜聆依一下就笑了,且笑出了声。接下来,动作还温柔,语气却急不耐起来:“外头三个人,都还算是要脸的,这会儿都不在了。更远处我早遣人布了阵,其他人断然进不来,这点你可放心。”
    “那女人把种在我身上的毒引爆了,我现在能感知到的,也就你了。你也一样吧,啧,不对,你那里可是*药,被你强压了这么久,现在应该变本加厉了才对。”
    凤惜缘安静了一瞬,脑子里闪念间有很多琐碎的想法,最终汇成一句“原来她是这么着发觉的”。
    “知道你难受,也不需你动,躺着就好,便只当是被强了,没得无情拒绝。”
    夜聆依最后才掠上了他的唇,却不急着深入,话还没说完呢:“说老实话,陛下,本座其实就单纯是想睡您想得实在要不得了,就是真的要生孩子了,本座也认了!”
    夜聆依还是这姿势,这回是上身不动,下身却在慢慢略略离了身下人的腰身往后动。
    最后一句:“陛下,烦您也说句实话,再憋下去,可真要出事儿了,是也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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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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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谁家的“新婚之夜”能是这样的呢?
    正事杂事、前戏正局尽是一派乱糟糟的,杂着无数七七八八,正像当局新郎的思绪。从头至尾,端的毫无任何值得人铭记回味的“美”处,真个像个临时起意的**现场似的。
    然而种种这些旁观者眼中的“不应当”,又有什么要紧呢?
    这本就是只有她两个当事人相关的事情,只需要她们自个儿觉得值当就够了,何需大宴大礼,何需灯酒花烛,又何需再说一遍那些早在心里晃过无数次的山盟海誓,需知很有些东西,说出来反而失了韵味,而他们从血海里蹚过的人也不是能“风花雪月”的起来的……
    一个是方知自己身世之乱,至亲离失,被勾起当年最疼的时光,就算连他自己都不在意,却也敌不过人之为人的本心本能;
    一个则是被人、被事、被“命”牵扯出了对离别的惧意,这个是自己不知道,但身体、大脑远比心诚实。
    这远算不得他们一生之中最受磋磨的时光,正相反,此时他们尚能无大忧虑的拥有彼此,其实属于最安平舒逸的日子。
    但也正因如此!
    有丁点儿不如意都能一起熬着的时候,何其可贵,又有什么充足的理由要对此坚定说“不”呢?
    既然各有各的深埋心底的不安压抑,抱着睡一睡,有什么打紧!
    反正,他们乃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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