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应该都是能明白的。”
    她空着的那只手一展一摊,做了个颇有些戏谑意味的能表达无奈感的姿势,继而认真道:“之前快刀斩乱麻,当然是我婚期在即,你们这一个个的,不狠一点儿绝一点儿,怎么定得住。”
    “而现在,要紧的事情过去了,我与你们大多数人,终究是没有什么不死不休的仇怨,何必弄得过于难看。”
    “你万里迢迢来找我,我又正好闲得很,便把事情或者说原委仔细与你一说,希图把烂账理得稍微清楚些,这有什么不对……”夜聆依说到这里,似乎是一下想到了什么,突然顿了一下,不太确定的道,“我之前说我者两个晚上床上都有人,你不会没听清什么意思?”
    以这个世界人的价值观判断,难道睡觉这件事不应该是结了婚才能干的。
    或者……
    “还是说,你,你们,觉得,应该,我很早就已经同他睡过了?没考虑过我有‘再度’成婚的打算?”
    燕格呼吸声的变化证明了夜聆依第二个猜测是对的。好在她表情虽有变化,但实在细微,至少燕格是没能捕捉到那点咬牙切齿的“那怪”,也没能听清那一声暗喻“亏大了”的轻“啧”。
    “阿依!”
    很显然,有胆子重新这么叫夜聆依的燕格并不像继续夜聆依挑起来的这个话题。他喊了一声拽住了夜聆依的思绪,突然伸手扶住或者说握住了夜聆依的双肩。
    他全力以赴之时速度太快,夜聆依这副尽是内里虚缺之处的身子又是补不动的纤瘦,被抓了个正着后,一下两下的是挣不开了。
    而她也没挣,燕格已然完全闯进了她的警戒范围,但她却只在最初挑了一下眉。
    燕格握着她的手很有些用力,抓紧最后的救命稻草似的用力:“阿依,我们当着一切都没发生,我也不是你的救命恩人,我们回到过去,好不好?”
    夜聆依身子动不来,思绪却可以自由“望天”。
    这里,现在是叫她家门口,可这宅子原来以及现在可一直都是挂在她家正派夫君名下的。那么,她在这里,被一个对她有心思,且客观来说长得也不赖的——算是个人吧——人拉着说这番话,怎么着,都让会让人有一种正在红杏出墙的感觉。
    考虑到那先前死活不肯走,现在仍在扒街角的大爷可能带来的后续影响,夜聆依抵着疼,艰难的抬手拍了拍燕格的上臂,很认真很配合的煽情道:“这个,怕是不行的。”
    “为什么!”
    看来夜聆依不光感受不到翻倍的疼,还听不见肩胛处的骨头被暴力挤压时磨出的令人牙酸的声音,随口跟上的一句仍旧平静:“燕格,不得不说,你是个好……兽王,我这正愁怎么烦你的时候,你便把理由递了上来。”
    就算发了疯了,燕格的智商还是在的,然而既然已经动手了,他便没有了反悔或者挽救的选择,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短短几秒内,他眼中的暴虐几乎要化为实质,他最后一丝理智逼着他一把推开了夜聆依,而后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实打实的一拳轰到了夜聆依家的院墙上。
    而那一溜儿不知裹了多少出自夜聆依之手的阵法禁咒的院墙,竟就这么在它主人家面前,稀里哗啦的倒了一地,从安平无事到尘土飞扬,中间没带任何缓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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