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什么误会。可否劳烦诸位,代为向贵家主引荐?”
    就在他身后的夜玉笑,这会儿还沉浸在自己屡次判断情形发展出错的状态里,一时片刻没能领会到她那个特别的眼神里的特殊含义,只不过本能觉得难受,还是给自己加了一份“小心”。
    可花家那位出来顶事儿的仁兄当然不是个了解夜聆依的,坚持按自己的剧本走:“无知宵小,我花家家主何等尊贵人,岂是你说见就见的!你二人擅自闯入我花家领地,还不速速退入密室内,待明日一早由我花家三长老亲自审讯!”
    出来回话那位约莫二十五六岁,比夜聆依常年多接触的人里的大部分都要大,可他这么些足够天真的话说出来,夜聆依还真没法不将之当个孩子看。
    “小先生,”她在夜玉笑见鬼似的眼神里拿哄孩子的语气说话,可以说是没有半分诚心,“你的意思,我们现在应该乖乖那里面去待着?”暮离转了一圈朝身后一指,正是他们刚刚砸破出来的那座密室囚牢。
    夜玉笑有一瞬间的心突突,想,以他长姐那捉摸不定的性子,万一看对面这人顺眼,万一突然有了别的主意,真的就点头回去了,也说不定……
    万幸,这担心是多余的。
    “点头”的是对面那提要求的,夜聆依却是一摊手,利索说话:“很遗憾,这位朋友,我们的想法并不一致。”
    对面那“大龄”的“孩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左右错后半步的小兵一二三四五号却已接二连三的拔了剑。
    夜聆依挑了挑眉:“诸位很聪明啊,不错,我们是要出去。”她将暮离往身前一横,盯紧那领头人,道:“那么,拔剑吧!”
    大战一触即发,可这个时候夜玉笑还有心扶额无语一会儿,实在是,这个画风有点儿不大对啊……
    再迟钝的这时候也能听出来夜聆依纯粹在欺负人了,对面那“牢头”——夜聆依眼中的大龄儿童冷了脸,不负众望的拔了剑。
    夜聆依又露一秒神仙微笑,眼睁睁看着好几把剑齐齐刺过来,不紧不慢道:“这才对么。”言罢一步后撤,抬腿,实打实一脚踹到了夜玉笑膝窝里。
    正预备躲战斗的夜玉笑哪里料得到此等变故,一个踉跄就朝那明晃晃的剑尖上扑了过去。
    而那领头人也没掉链子,身形闪动猛地一抖一斜,手里剑完美的擦着乱扑腾了一会儿的夜玉笑过去,不受任何影响的直刺夜聆依。
    刚刚抬脚踹了队友的人也没闲着,早一步踏上了不算宽敞的甬道一侧的墙壁,此时在空中拢着头发衣裳一旋,便把第一把剑和第一号人都让了过去。
    “牢头”是凭实力当上的——
    后面第二梯队还没杀到,“牢头”同志已经极限掉了头。
    夹击的剑刃交错叠合,一顿“喀嚓铿锵”之后,不约而同的转向上刺去。
    夜聆依在空中后折腰,足尖精准的点到了“牢头”的剑尖上,却不是借力再闪,而是在碰到实物的那一瞬腰身一拧骤然发力,气劲爆破,出招于人所未及,把那一摞剑蹬到了对面墙上,一击到底,直接卡死。
    此时冲势未散,夜聆依维持着这反重力的姿势,凉凉的来了一句:“这地方,憋屈;何况,你们才这么几个,不公平,咱们,出去打。”
    夜聆依空着的那只手里紫光大盛的时候,被那神奇一脚踹出去的夜玉笑终于停了踉跄,正停在“爆炸”范围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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