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涵!要不这样,你先回去,叔帮你打听打听,晚几天给你回复,好不好。”
何老幺心想,先把张涵诓走在说,过几天,就说没打听到什么,自然也就不了了之,既对得起张涵,也对得起自己的职业。
可是张涵却是个暴脾气,完全有自己的主见:“不好!就今天,等会开市,你们带着我,去黑市摸摸水,必须今天。”
“哎呀,看你这孩子,你这是要把水搅浑啊!”何老幺捶胸顿足的说。
“我就是要把水搅浑,实话告诉你们,时间不等人,一分一秒都耽误不起,搞不好明天又有人为此丧命。”张涵焦急的说,还握紧了拳头。
见她是铁了心,何老幺知道这次肯定是个大案,不是搬出孬哥会就能解决的,乖乖闭了嘴,谨慎安排道:“好,叔帮你,但是你别太鲁莽,我们一会去打听消息,只探风,不搅水,这样总行了吧!”
“好,就按您说的。”张涵露出了罕有的笑容,急忙回复。
晚上9点以后,他们三人前后出发,何老幺告诉张涵,9点以后人最多,这是黄金时间段。
黑市面积并不大,旁边就是长江,对岸是黑压压的大山深处,这样一来果然够黑,除了偶尔几个人拿着电筒点着煤油灯,这里大部分人都是黑影。
有些人手里拿着邮票贩卖,有些摆着录像带,还有些人鬼鬼祟祟也不知道在卖些什么?
何老幺见张涵好奇,便给她讲解:你看那人,黄脸带着皮帽子那个,你知道他手里攥着的是什么吗?”
张涵轻微摇头:“不知道。”
何老幺眼神诡异的说:“水烟。”
“啊!毒品啊!”张涵差点叫出声来。
“小声点!别激动,这是黑市,什么鬼货都有。”何老幺憋着气幽幽的说。
三人来到一堆人旁边,何老幺小声说:“这就是会检的地方,你看,最里面那个胖子名叫牙子,专门负责会检,另外两个,是他小跟班。”
“也就是说,只要买通了牙子,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出货?”张涵低声问。
何老幺点点头:“对,我们也没少干这事,没办法,为了生计嘛,竞争太激烈了。”
张涵忽然想到一个点子:“何叔,这么说,你们跟牙子很熟了,能不能帮我探探。”
“探,怎么探?”何老幺歪着头问。
张涵诡笑着说:“不如这样,你假装有人皮子要出货,探探他的口气。”
“什么!这绝对使不得,找死啊!”何老幺惶恐不安的沙沙说道。
见他俩有点疯狂,孟老三提议:“我看只能是旁敲侧击,先别说人皮子的事情,这东西,太敏感了,先说说其他的,比如,人体器官,肾脏什么的。”
何老幺用手一摊:“这样,要去你去,我可不敢。”
孟老三虽然看起来凶神恶煞,骨子里其实是个软鸡蛋,胆子也不是特别大那种:“我去,我才不去了。”
张涵见他俩一个比一个怂,气不打一处来,挽起袖子就说:“你俩真废,混了这么久黑市,连这点事情都怕问,算了,还是我自己来。”
何老幺一下蒙了:“你想干嘛,牙子又不认识你,去肯定是吃个闭门羹啊!”
张涵摸着自己的配枪,霸气回复:“我到想看看,是他牙子嘴壳子硬,还是我的子弹硬。”
“你想用暴力,使不得!使不得,这黑市是孬哥会的地盘,在这里闹市,你不想活了,我警告你,这里少说也有白来十人,你一把枪顶个屁用啊!”说完,何老幺紧张的用手拉住了张涵。
张涵挑头无语的说:“你以为我傻呀,当然不是这里动手了;等会散场以后,等四下无人的时候,我在逮他。”
“你是说,偷偷把他绑了?”孟老三小心的耳语。
“对,不过不能打草惊蛇,一会你们俩跟我一起,我们蒙面把他绑了,如果他真有内幕,面对死亡的威胁,我料他也顶不住,你看他那肥样,养尊处优一看就是摆设,绝对经不起折腾。”
何老幺吓得趔趄:“我俩也去,他万一听出了我俩声音怎么办?”
“你们不用说话,我一个人问,你们俩压个场子,撑个门面就行。”张涵说。
“诶!谁叫我们欠你爹呢,行吧,叔就帮你这一次。”
11点过后,黑市彻底散了场,牙子在两个手下的保护下,大摇大摆的回了家。张涵他们三人一路尾随,跟到了牙子住所的楼下。
牙子住的房,是典型的平楼,这片地位于黑市不远,加在一起大概有个三五十家人,每家每户房子相对独立,还有半边小院,所以,基本上是独门独户。
屋子里灯亮了,还好,窗户大大开着,给他们开了一道方便之门。
“用这个蒙上,等会你们俩跟着我就行,不用帮忙。”张涵用手捂着嘴,并递给他们纱布。
何老幺蒙好了纱布:“这种事,我们从来也没做过,今天算是开了先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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