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终于忍不住了:“我们村,以前有人挖到一个,是个恐龙头颅化石,后来卖到国外,听说卖了10万加,一夜暴富。”
晴雨没把他的话往心里装,他知道,若是恐龙化石,恐怕早就被政府保护起来了,不可能荒废到现在:“难怪看了这么久,什么矿都没瞧见,就算是金矿洞,也不可能收拾得如此干净,难道说?”
这句话,仿佛给他们当头一棒,全都懵了,张涵似乎嗅到了什么:“难道,这不是矿洞,而是个考古洞?”
黑狗像是踩到雷似的,大叫一声:“考古?挖什么怪物啊!”,其实,黑狗也想到了恐龙,这也难怪,川渝地区,自古就是恐龙化石的发掘基地,让人很容易产生联想,那些史前霸主,就算只剩下尸骨,也不断散发着王者之气,骇人心脾。
黑狗这声,几乎是贴着晴雨耳朵在喊,吓了他一个趔趄:“吼个屁啊,大惊小怪,考古考古,考的全是古化石,你怕什么。”
“我不是怕,是兴奋,你们想想,要是真有恐龙化石,那也是重大发现啊!搞不好,还会上新闻。”
小鸟也乐了:“我们成考古学家了,呵呵,真带劲!”
晴雨见他们俩,跟250似的,无语得不断摇头:“你们能不能成熟点,看到风就是雨,真能变;请收起你们童话的幻想,回到现实中来;这剔针,确实是用于考古,但也不能完全证明,这就是个化石坑;你们别忘了,这是天幽堂的地儿,他们不可能开采化石。”
黑狗被这当头一棒,敲懵了:“张警官,天幽堂真的没挖过化石吗?”
张涵的意思和晴雨差不多:“我爸从来没给我讲过,关于袍哥会研究化石的事情,因此,剔针可能是个巧合,这应该还是个矿洞。”
“当然,也不排除有些旷工,没事的时候,研究一下化石,之前不是在岩壁上,也发现了单细胞生物化石吗,换做是我,也会研究一下,不奇怪!”晴雨说完,把这个古老的剔针,用布包好,放进了包里。
“旷工还有这种觉悟?我如果是矿工,就只关心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下班,哪有心情搞兴趣爱好。”黑狗耸耸肩,表示不理解。
“所以你是一根筋嘛,只能弹棉花,不能奏音乐,明白不?”晴雨挖苦他。
张涵也笑了,黑狗没听懂,傻傻回复:“弹棉花有什么不好,解决温饱。”
“好了,好了,既然没什么特别,我们往前走吧!”张涵提议。
晴雨再次背起了包,扫视了一圈,没发现焦点,恋恋不舍的,继续往下走去;张涵紧随其后,黑狗小鸟跟着。
来到这地下深处,倒也恒温恒湿,就像开着水暖空调一样,除了黑,其实挺舒服的。
黑狗感叹:“这里的温度真不错,比外面暖和。”
晴雨头也不回的应道:“这么好的温度和湿度,很适合动物生存嘛!”
他这句话,正好提醒了黑狗:“啊,对啊,如此舒服,我们怎么没见到生物!说不通啊?难不成,被什么东西吃光了!”
他被自己的话,吓得半死,起了一声鸡皮疙瘩,不断左顾右盼,生怕又冒出个怪物来。
“有我在呢,怪物不敢乱来!”晴雨回复。
原本为了打消他的邪恶念头,没想到却点燃了他的胆小基因:“雨哥,你是说,真有,真有怪物?别呀,老子最怕怪物了。”
“那你到是说说,你怕什么怪物啊!”晴雨继续逗他,反正无聊。
“越小的东西越怕,比如昆虫一类。”黑狗老实交代。
“呵,怪不得连蜘蛛都怕,原来你是蚊子变的。”
黑狗还在惊悚中,晴雨又发现问题了,他看到不远处的地上,有个什么东西,特眼熟。
他几步上前,俯身捡起那东西,把它上面的泥土全部清除,露出了真容。
果然,还是剔针,这就让人费解了,一个矿洞,既没有发现开采工具,也没有发现矿物残渣,居然不断出现考古工具,还是接二连三的出现,不像是巧合。
晴雨沉默了,拿着剔针,翻来覆去的看,张涵靠近问他:“这不会又是剔针吧!”
“你说对了,这还是,不正常啊!”晴雨说完,用不安的眼神看着他们三个,就像有话要说,又怕说出来吓到大家一样。
黑狗吞吐的问:“他们,他们在挖什么东西啊?或者说是什么化石啊?”
“难道真被言重了,这不是矿洞,而是个考古洞!”张涵点破迷雾。
晴雨不敢随意反驳她了,他也觉得,事有蹊跷:“若真是个考古洞,这未免也挖得太深了吧,还有,这种隧道样式的挖法,一般是采矿,不像是考古,除非”
张涵最不喜欢听一半:“除非什么,你说完好不好?”
“除非,他们在矿洞里面,考古!”晴雨的声音,变得浑厚,仿佛声波从四面八方同时对着你压过来,立体感十足。
张涵不解:“什么?矿洞里面考古?我不明白。”
见她木讷如石,晴雨把话说满:“我猜想啊,原本这是个矿洞,目的肯定是为了矿产,极有可能就是铀;不过啊,他们无意中,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多半是远古化石;为此,他们改变了初衷,开始寻找这种化石。”
张涵眼神犀利:“什么化石,在那个年代,比铀还值钱?”
她这个疑问,算是说到了点上,原本为了挖铀,却停下来挖其他东西,只有一种解释啊,就是这个东西,比铀还值钱。
晴雨也没想通:“我真不知道,照理说,在那个战乱的年代,化石根本没用啊;既不能做武器,也不能当饭吃,实在是想不通。”
两个小铁钩子的出现,彻底掀起了蝴蝶效应,让人觉得,他们只窥探到了门板,门里面是什么,谁也不知道,最可怕的是,连想都想不出。
四人一字排开,把洞堵得死死,他们到底是进是退,能进能退,该进该退,此时,没人能给出一个靠谱的答案。他们更像是风筝,需要风的指引,哪怕只是弱弱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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