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月清咳了一声,硬着头皮打招呼:“祝老师,这猫,突然跑来了我家……”
祝野尘慢条斯理把浴袍拉紧了些,流畅的肌肉线条被掩盖了起来,舒白月不知道怎么想到了何璐的话,模特般的身高,健美先生的身材。
祝野尘看见舒白月盯着他的胸居然有一瞬间停留,似笑非笑开口:“看够了吗?”
舒白月脸罕见地飞过了一抹绯红,然后严肃了态度:“祝老师,你的猫?”
她想把皇太子送回去,奈何皇太子死活赖着不愿意走,她总不可能一直抱着她。
祝野尘轻飘飘看了皇太子一眼,语气有了几分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真聪明,闻着味儿了还知道自己给自己开门。”
皇太子把头埋在她胸前,不愿意抬头看祝野尘。
“是不是桃绘对你太好了,你就忘了我的手段了?”
这话听着就很严重了,舒白月虽然有些无奈皇太子的赖皮,不过还是想着给它求个情,只是这话还没有出口,祝野尘冷漠地说出了它的处罚:“这月的猫粮少一半。”
舒白月还不觉得什么,皇太子就像是被踩着了猫尾巴一般,嗷呜一声扭头看向祝野尘,然后依依不舍看向舒白月,最后又跳了下去,乖乖蹲在了祝野尘的脚边。
舒白月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在那一瞬间心有灵犀了,她居然罕见地看懂皇太子的意思,皇太子的食粮,或许有一半就拜托她了。
站在这个楼道说了这么久,舒白月总觉得很奇怪,刚准备告辞,结果祝野尘转身进了屋,来了句:“舒白月,你过来。”
舒白月对比了自己和祝野尘的体格,转身回去拿了钥匙,然后进了祝野尘的屋子。
还真是,房子里面的结构都一样,只不过祝野尘的生活痕迹要比舒白月重一些,屋子的风格也是北欧风格。
皇太子也不敢再放纵般的跳到她的怀里面,只敢试探般地窝在她的脚边,打起了盹。
祝野尘虽然穿着浴袍,但是整个人的气势一旦全部放了出来,让人自然而然不敢小觑。
“你搬到了我的对面屋子?”
祝野尘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茶,一点都没有待客之道。
舒白月虽然有求于他,但是被他的气势一激,从小父母培养的气质也展露无疑,和他人谈话,尤其是遇到硬茬子,软的不吃,不妨态度硬一些。
顺势赌气般给自己也倒了杯茶,润了润口,方才微微一笑:“出了点意外,倒是没想到和祝老师成了邻居。”
她又不知道祝野尘也住在这里,不然早就换个地方了。
只是这茶进了胃,舒白月才觉得又些许不对,明明是冒着热气的清茶,只是肚子却感觉喝了凉水一般,皇太子也抬起头站起来,疑惑得绕着她的腿闻了闻。
祝野尘冷笑一声:“你和我说话也不用费那些思量,没意思,今天碰到你,也是巧了,我只告诉你一句话,咱们学校又死人了。”
这句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舒白月的内心翻腾了起来,压抑住小小的惊呼,望着祝野尘的眸子,猜想他告诉她的含义……
这死的时候也巧了些,莫非是因为同一件事?
祝野尘活了几百年了,琢磨人也早就琢磨精了,他一句话,就让舒白月陷入了沉思,慢慢去想这其中的是非曲直,也不算太让人失望。
舒白月想着事情,又不知不觉多喝了两口茶,回神看见自己杯中都要空了,难得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祝老师,敢问死的人是谁?”
学校里面一点消息都没有流传出来,肯定是有人把消息压得死死的,这种时候再闹出丑闻,恐怕又有得热闹瞧了。
祝野尘若有所思看了眼她的空茶杯,笑得玩世不恭,似乎人命在他眼中完全不值一提:“之前在班会上刺伤了辅导员的一个女生,你听过没有?”
舒白月心微微沉了下来,她当时听何璐说过几句,这个学姐据说还口口声声说有鬼,别人不说,像舒白月这种有心人难免想得深一些。
有鬼,哪里招惹的鬼?
之前她没有放在心上,倒是她疏漏了。
舒白月咬了咬牙,不管心里面如何,面上带了三分诚恳:“祝老师,你我是合作关系,我是您的饵,这话我不否认,只是要是想让我这个饵带来更大的意义,不妨,我们一起练手调查一番?”
祝野尘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无所谓她心中的小心思,一个命都拿捏在他手里面的人,他也不怕她翻出多大的风浪来。
于是在舒白月隐隐恳切目光的注视下,嘴角微挑:“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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