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大方。
鄂鹤白一怔,而后淡淡一笑,头靠在常霜肩上,轻声道:“我前几日得到连月裳的消息,听说她疯了。”
疯了,疯了而已。
常霜把鄂鹤白的脸抬起来,看着他,“疯了又怎么样?”
“我对她已经没有什么想法,真的,霜儿相信我,我只是平心而论,燕墨有责任……”
“他有什么责任?你知道你的旧情人为什么会疯吗?”常霜问。
鄂鹤白微微蹙眉,不喜欢她对连月裳的称呼,他欲言又止,不说话。
不想让她知道连月裳出的丑吗?
常霜冷笑:“为什么不说话,要是你在京城,你会去见她,安慰她,救她恢复神智,是吗?”
常霜撑着鄂鹤白的肩,跳起来离开他身上,平静地看着他。
“我没这么想!”鄂鹤白认真道,向常霜走来,靠近她,向她伸手。
“哼!”常霜不信,“男人一旦还保留怜惜之心,就一切皆有可能,你……”
“我没有!”鄂鹤白极力否认,“我只是叹物是人非……”
“哦,只是怀念啊,那我要是告诉你连月裳变成这样是我做的呢?”常霜冷盯着鄂鹤白,嘴角勾起得意的笑。
鄂鹤白蹙眉,“霜儿,别开这种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我上次回家后就去了京城,为的就是找连月裳,我把她的衣服脱了,再把她丢在大街上,我就是要她身败名裂。”
常霜盯着鄂鹤白,一字一字清清楚楚的告诉他,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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