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是什麽意思?」傍晚在客厅吃葡萄的时候,胡蔚洞察到了齐霁龌龊的眼神。
齐霁的头垂的几乎要脱离脖颈,胡蔚捏住了齐霁的下巴,迫使他看著自己。
齐霁什麽都不说,对视几秒,立马放下了眼皮。
胡蔚的唇趁机又贴了过来,这一次,他的手不再是钻一钻衣服,那双手企图
扯下齐霁身上的衬衫。
「热……」齐霁用最後一丝所剩无几的理智驱使著自己的手去推胡蔚。
胡蔚很执著,齐霁点了他的火儿了。他很久没有过性行为了,虽然这一度让
他厌烦,可是完全没有也是让人苦闷的。
「我去洗澡。」齐霁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那麽大的劲儿去摆脱一个男人的
钳制,飞也似的奔进了浴室。
胡蔚坐在沙发上,摸过了烟,看著猫爬架上欢呼雀跃的小纯。
烟抽了半支,胡蔚踢踢踏踏踱步到了玄关,换鞋,开门,拿了挂在门口的钥
匙,出去了。
齐霁哗啦哗啦的冲水,让自己冷却。他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怎麽这麽眩
晕。向毛主席保证,这是他这辈子头一次跟人亲吻。亲的他晕头转向。他本来就
不容易看上什麽人,活到29,一共看上俩,发小儿杭航和摄影师易可风,奈何
……他们都看不上他。他不是没想努力过,他只是……不知道该怎麽去努力。而
其他接触的各类男人也都是那种矜持的。这个胡蔚……
我无所谓。
这话也让齐霁非常不舒服。性在他眼里是什麽?他忽然想到了胡蔚之前问他
关於『欢乐』的问题。是不是性对於他来说,就是欢乐。那麽,他又为什麽要问
可以持续多久呢?
齐霁的思考接连不断,想想这个想想那个,唯独没去想──他到底想不想跟
他发生什麽。
毋庸置疑他是想的。
把这个搞清楚,他也不至於大热天冲著冷水澡发抖了。
胡蔚溜达出挺远才瞅见一24小时药店,买了需要的东西,往回走。擦身而
过的一辆M6里传出歌声:我想知道,流星能飞多久,它的美丽是否值得去寻求。
夜空的花,散落在你身後,幸福了我很久,值我去等候,於是我心狂奔……
车开远了,歌声还在夜空下弥漫。
烟从口中到喉部,从喉部到鼻腔,最终,散去。(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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