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很了解我一样。”秦俪给了余方亭一记眼刀。
余方亭弱弱地摸了一下鼻子,“好歹我们也结婚多年,我了解你是情理之中的事好不好?”
“妈你就别生气啦,我住过去主要是为了和他一起学习,一个人学习怪孤独的,我觉得两个人一起学习会很起劲。”余欢喜笑得跟朵花儿似的,“难道妈不希望我成绩好?”
秦俪轻叹一声,摸摸女儿的头,“那你就去住吧,别把我和你爸给忘了。”
这才订婚就已经这样,等到结婚,那可就真应了那句老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留在家里吃完晚饭,两个人才启程回天野山庄。
直到车子的后尾灯彻底消失在视线里,余方亭和秦俪才进屋里,两个人脸上的表情如出一辙,他们希望女儿结婚的那一天能够尽量来得迟些。
抵达天野山庄时,余欢喜已经睡着。
傅墨年轻手轻脚把她从车上抱下来,刚迈开步子,怀里的人就睁了眼,“放我下来吧。”
“不用,我抱你回房。”
“我很重。”
“不重,轻得跟羽毛一样。”
余欢喜被逗乐,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自己直起身体在他薄唇留下一吻。
傅墨年步伐微滞,随行的丁一丞和林楚识相撤退。
这时,某女把自己的嘴捂得严严实实,“我刚才只是一时冲动。”
老妈一再叮嘱她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让她千万不要激起男人的那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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