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起来低落的让人心疼。
看了一会儿他又一言不发的跑下楼去把那些玻璃扔进了垃圾桶里,他用特别难过的眼神看了一眼邻居阿姨,转身奔进自己的房间,显得特别懂事。
从那之后,邻居每次拜访再也不让小娃娃碰他东西了。
那负罪感持续了好久好久。
宋除夕懵了一下,“小时候的秦老师这么戏精吗?”
秦蔚洲把人拉回来轻轻扯了扯耳朵。
宋除夕拍了一下他手,拍掉了,他又搭在自己肩膀上了,她被他弄的痒,又因为这场合有点不好意思,气氛一下子就回到最开始——类似见家长的气氛。
裴崇也知道她拘谨,三个人在客厅一边喝茶一边聊天,聊的有点专业知识,宋除夕算他得意门生,慢慢就放松下来,秦蔚洲倒是很少说话,不过懂的是真不少,让人感觉他现在的状态比在讲台上还要深不可测。
后来宋除夕聊的兴致也起来了,几个人去书房拿专业书,是裴崇特别喜欢的一个同行作者,拉着秦蔚洲在书架边就开始夸,宋除夕瞥了一圈,倒是被一幅画给吸引住了。
那是一副半边脸的画,水彩的,线条上还有些稚嫩,但是画的很好看,看得出来特别细致。
是一个跳着舞的女人,高高扎着头发,端着身子,露出天鹅颈,脖颈上还带着一根项链,里边套着一个圈,看起来像戒指,画只从头发到肩膀,最传神的是她那只眼睛,眼下还有一个痣。
宋除夕看着看着,心底浮起一种熟悉,她不觉摸上自己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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