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观战团,有人纷纷怒骂:“他奶奶的,这小杂种脑门儿给驴踢了,公然的挑衅凌云大神。”
“操他仙人板板的,杀死他。”
也有人同情:“太年轻了啊!教训的代价太高,多半要丧命于此。”
“有甚看头,浪费老娘时间。”
……
谈论之声,此起彼伏,难免有些个不好听的,传到兜兜等人的耳朵里头,十二人均自铁青着脸,敢怒不敢言。
但见凌云尊者微有怒气,身子化作一道鬼魅,几个闪身也期近冰毕疏身畔。在冰毕疏看来,此行动之麻利,真如行云流水,如今能量全无,佛力不能动,大有束手待毙之感。想归想,手上却丝毫不慢,抡起菜刀,往人影砍去。
只是冰毕疏的速度,在凌云尊者的眼中宛如爬行的乌龟,轻轻巧巧的避了开去。彼时,手握成拳,一拳毫无阻碍的落实到冰毕疏的小腹上。冰毕疏身子又一次的飞了出去,还未落地,凌云尊者也到他身下,大勾拳向上一顶,正中冰毕疏脊梁骨,喀喇,喀喇两声幽响,震断了冰毕疏的两节脊骨。
场中之人,大多均看习惯了这里凶残,暴力,轻贱人命,只为见别人溅血送命时,那一刻快感。兜兜又是着急,又是惶恐,更多的乃是害怕,两颊扑簌簌滚下泪珠儿来;其余战神和香香,均透着悲意,愤慨。
冰毕疏但感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紧接着,便是感觉下半身,动弹不得,近似瘫痪。当身子再次堕下,这一次,冰毕疏前面身子向下,他清楚的看到凌云尊者的那双眼睛,全然被红色的血丝盘满,宛似那天边赤红的斜月,充满疯狂,无情,杀戮。
冰毕疏充斥坚毅神色,他在等,等一个未知的力量爆发。在他思量间,凌云尊者全身紫气陡增,两个携着凶猛紫气的拳头,毫不奉情的挝到冰毕疏身上,一只落到胸膛,一只落到小腹。
又是喀喀两声响,冰毕疏肋骨又被震断了两根,脸上纽曲着,端的痛到骨髓,疼上心尖。蒙昧间,见凌云尊者从天而降,一只脚底板在他眼前不断放大。
十一战神加上香香,各人手中,均自捏了一把汗,神情变幻繁复;眼见凌云尊者的那一脚就要踩到冰毕疏的头上,各人悉皆骇异,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兜兜和香香也顾不得这是擂台,一股脑发足奔去。
而场中之人,见此情景,尽拍手叫好,欢声雷动,有些突出的,直接站起身来,举起拳头,作打的姿势,满脸的狠色,同时高声呐喊:“好,打得好,狠狠的奏他。”好像冰毕疏从前跟他有仇似的,现下终于遭到报应,说不出的解气,畅快。
这一脚离冰毕疏的面门只有不到程尺许,他自己更是明白——若是让这一脚踩实了,那么,他将死于非命。在这生死一线之间,冰毕疏是急中静,静中急;对死亡的恐惧,那是人的本能,冰毕疏只有尽可能的自己冷静下来。就在这矛盾中,蓦地里仿如游丝般的,很微妙的,一丝丝的纹波浮现在冰毕疏的脑海中。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冰毕疏身随意动,移开了尺余,解了危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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