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猜的没错,这其中真的有预谋。
热里那般精明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只不过他这样,还真是手段卑鄙。不管是被那女子看中带走还是留在岛上,想来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只是乱了神的自己,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个人找到了吗?”
女人又问着身边站着的男子,男子神色有些不愿的低头说道。
“他行踪太过诡异,到目前为止连他的真实面容都还不清楚,所以,上次又跟丢了!”
男子不再多说,有些自责的低头等着身边女子的责罚。
“算了,原以为他缺钱才会去中国接了那单生意,眼下看来也不全然是。像他那么有能力的人,那点钱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有诱惑。当初你手下的人能跟踪他到南非,已经算很不错了。”
说着,脚步声由远而近,想来两人是出来了。抬起手捂住口鼻放轻呼吸,就着阴暗的角落潜意识的缓慢蹲下身。
不多时,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跟在身形高挑的女子身后的男子,走到我躲避的前方,神色严肃的停住脚步转过身,一双眸如鹰一般,犀利的环视着每一个角落,见周围没什么异常,才随女子离开。
自己蹲在角落里躲了许久,久到双脚发麻,确定周围没人,才小心的走出去。跑出好远,找个隐蔽处打量着自己素白的衣服,确认没有沾染上船上的锈迹污渍,才镇定自若的回了屋子。
关上门刚转过身,热里一脸严肃,没穿上衣的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我。看得我后背有些发毛的时候,热里一把拽过我的手,语气嘲讽的说道。
“鞋子很白,粘上的东西能一眼就看出你去过哪,衣服很干净,说明你偷听得很小心。”
看着之前还算绅士友好的热里,心里在不停的打着架,他分析得很符合逻辑,自己是该承认,还是一口否定。
痛得眼眶发红用力挣脱着他的束缚,语气故作惊慌害怕的说道。
“你在说些什么,你弄痛我了,我只是去把我朋友给我的东西给埋了。”
热里看着我挑不出掩饰的模样,一声冷笑语气笃定的说道。
“身陷囵囫处事这么冷静的你,居然还会做戏。”
心里不停说服着自己,我确实是去埋东西了。默念太多遍,连我自己也信了一般沉静在慌乱的情绪中。
“不信我带你去看,若你错了,我要你给我道歉!”
热里看着我有些负气的模样,神色复杂的看了我许久,一把甩开我,打开门走了出去。
有些吃痛的活动着手腕,好在自己确实把东西给藏起来了,只不过藏的地方让人意想不到罢了。蹙眉看着床上摆放的礼服,时间也不早了,先把晚宴应付过去再说。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颊消瘦了许多,没之前的那种婴儿肥。裙子还算合身,款式简单却不是端庄。从风扬停职之后,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穿过高跟鞋了,咋得一穿还真有些不舒服。
热里看着长发高高束起一个花苞的我,给之前柔和的模样增添了一份调皮,很自主的挽着热里的手向宴会场地走去。场地不大,只不过是一栋房子而已,在场的大多是一些硬茬,找不出来几个斯文人。
坐在位置上自顾自的吃着水果,旁边的热里看我如此轻松模样,看我的眼神越发犀利。似乎是身份问题,我们的位子比较靠后且偏僻,这样也好,我的肤色和在场极少数人相同,避免了许多可能性的麻烦。
没过多久,一个东方面孔的女子和一个长相有些阴羁的男人走了出来,坐在高处,在场的人一看,纷纷起身问好。
“都坐吧,许久不见反倒生疏了!”
女子的声音让我不动声色的侧耳倾听,这声音分明是船舱里的那个女子。而女子的身后,正一动不动的站着一个面无表情的男子,额前的头发有些长,倾斜着遮住了左眼。
“感谢傅小姐的盛情款待,我们敬她一杯。”
旁边一个长相粗狂的男人说着端起酒杯,敬着身边的女子。
傅小姐?难道她真的是傅家人!
之前自己也没问过古叔关于傅家的宗亲问题,就连傅承乾的爸爸也没见过,所以不知道这位傅小姐出于哪支宗亲。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和傅承乾关系很差。
“查庸先生客气了。”
看似和气的宴席,其实不难看出,这只不过是在场宾客做非法交易的一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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