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辞这个名字只是对在外界称呼的名字,而从离,才是他真正的字。
以前在家里父亲和母亲喊他从离,在外面就喊阿辞了。
然而,在夜辞父亲离开后,夜夫人看见夜辞就只会喊他阿辞了,再也不会叫他从离。
夜辞心悸,抓住夜母的手,却发现母亲的手冷的刺骨,“母亲”
“从离,你父亲走了多久了?”
夜辞抿了抿嘴唇,但最终还是开口道,“两年七个月零三天。”
“那么久了啊,我还以为他是昨天才离开的。”夜母的眼神显的空洞,夜辞抓住夜母的手,想让夜母温暖一点。
“母亲”夜辞看着面前依旧年轻的母亲,心里一阵悲凉,母亲她,又想父亲了。
“母亲,您”
“从离,你父亲他说他想我了。”夜母笑的很温柔,她看着夜辞,手轻轻抚上夜辞的脸,“子吟,我也想你了。”
夜辞抓着夜母的手越发的紧了。
自从父亲在两年前走了,母亲就在吟音院摆起了菩萨的像,日日参拜,除了睡觉和用膳时间,母亲不是抄经文就是画父亲的画像,或者一早上都跪在团蒲上,一动不动。
谁劝都没有用。
“母亲,我也想你。”夜辞算了算时间,除了他和母亲一月三次的固定见面用膳时间,他就从来没有找过这个女人,这个生他,养他,教育他,又因为他,而失去了夫君的女人。
“从离。”夜母的瞳孔闪了闪了,喊了句夜辞的字,把夜辞抓住她的手挣扎开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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