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寡妇又担忧又紧张的说道:“这伤也太严重了吧?怎么越弄这胳膊的淤青越大片?”
“赵叔婆这个没事,我夫君帮我把里面的淤血按摩散了,所以才会看起来比刚刚严重的。”
安澜对赵寡妇笑道。
赵寡妇摇了摇头说:“就是这萧春花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下手这么狠。”
安澜笑了起来:“大概是因为太恨我了,才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也是,以前她们家就仗着她爹是地主,没少在村里欺负人,要不是那次把你伤成那样族长出面把给你要来赔偿,估计现在她们还在这里横着走。”
赵寡妇想起之前安澜被她们欺负的满身是血的模样,就心有余悸。
“她这样的人危险,以后出门小心着,我还得去找族长把这事给他说说,再去趟里正家。”
赵寡妇嘱咐道完转身离开。
刚刚有人在安澜不方便与她夫君说,现在就他们两人安澜指了指她身边的小凳子让萧睿坐。
“夫君,上次从龚府回来的路上一直跟着我们的应该就是她。”
看了看她夫君又说道:“之前在地里阿尔法对着山头叫我看到那个身影也像是萧春花的。”
萧睿点了点头,俊美的面容毫无波澜说道:“是她。”
安澜有些好奇的盯着她夫君:“夫君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是她?不会是其他人呢?”
萧睿:“以前她就经常跟踪我,所以就算不看,我也能听出躲闪的声音。”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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