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的夏天,我只身一人离家来到北京。那时的自己刚从生活的谷底慢慢
走出来,长期的自闭使得我根本无法和陌生人顺畅地交流,更别说是找到工作了。
还好有个不错的同学大S在北京,她帮我安排好生活的上一切,还帮我找到
了住处。我住在北四环的西三旗,靠近八达岭高速公路的金达园小区。本来是大
S上班的公司租下来供员工暂时入住的三居室,员工都是男的,不过他们全国各
地的出差,而且一去就是三四个月,所以房间空了出来,她便把我安排到这里。
她工作很忙,只能隔三差五过来看看我,而大多数时间,我都是一个人满北京闲
逛,坐上公交或地铁,看各式各样的人。我真希望自己很快能好起来,并竭尽全
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在暴露里沉沦,不要再挥霍青春。
一连过了很多天,北京的环境也基本熟悉了,可是还是没能找到合适的工作,
我越来越迷茫了。这一晚我又翻滚在床上,无法入眠。北京的夏天特别的炎热,
像是在燃烧着我的孤单。人最怕形影相吊,哪怕身边有一个陌生人作伴也好,最
起码不至于让我在这个闷热的黑夜里无限遐想。人的思想有很大的惯性,即便我
努力克制不想去碰触那些过往的记忆,可在这熟悉的气氛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
些曾经的刻骨铭心的感受。是呀,多少次这样的夜晚里我赤裸着身体在夜色中游
走,多少次澎湃的欲望,冲动着我的脚步去追寻暴露的快感……
我禁不住把手慢慢送进睡裤,当冰冷的手碰到滚烫的肌肤哪一刻,燥热已久
的身心终于感受到了一丝清凉,整个人都舒服了很多。我索性把睡衣全部脱掉,
继续抚摸着自己的全身。好久没有这么快意的感觉了,也好久没有暴露了,哪怕
是一个人在房间里。突然间好想重温一下久违的冒险感受,可是又惧怕一旦真的
那样做了,又会重新被暴露的欲望左右。我身体有点微微发抖,思维的矛盾让我
进入了两难的境地。我在心里面警告自己:「程橙啊程橙,你一定要挺住,不能
重蹈覆辙!」可是身体却惯性地站了起来走到窗边,开始观察室外的环境。是精
神分裂了,还是欲望与理智已经瓜分了身体?我不知道。但此时我还是一方面不
停在告诫自己不能那么做,另一方面开始精确地计算可能成功的暴露程序。
我关上灯,光这身子在整个房子里踱步,一会靠在门边侧耳倾听楼道里是否
有声响,一会贴近窗户向外看。透过窗子,远处的路灯打在身上,雪白的肌肤呈
现着依稀的轮廓,就像从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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