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主公知道的情况判断,那么最多就是月末,甚至就是这一两天,就会
有变动发生。」郑安邦说道:「虽然不知道宫中蜡烛多久换一批,但按照三天两
根的速度,一般一次领的蜡烛最多够一个宫使用十二天的。」「对,这样来看,
上次换蜡烛也就是四天前,而姨娘那里是因为绣东西熬夜用的快了,而且才想提
前换了。」张奇峰点点头道:「那么必须现在就防备了。」「如果发生叛乱,不
管是哪一方,只要没有本爵的明旨,翔龙卫,翼虎卫都不可以轻动。」「是!」
「京兆尹辖下有五营镇军衙门的兵,虽然战力不强,可也能有些作用,刘凯
拿本爵的金领去那里可以直接接管。京兆尹是母亲的门生,必然不敢抗命,但你
还是要控制好他,防止肘腋生变。」
「是。」
「还有,凡是跟咱们一心的人都要设法保全,但现在没有任何实质的证据,
所以,不要乱说谁有反心。」张奇峰最后吩咐完,众人散去,只留下郑安邦一个
人。
「主公有什么不放心的事情?」张奇峰点点头说:「是,我奇怪,为什么王
爷那里没有动静。」「按说王爷也该知道一点风声,可到现在为止确实没有什么
防备的样子,主人是不是要提醒一下?」张奇峰摇了摇头说道:「不能提醒!王
爷的性格比较深沉,也许是他已经采取行动了我们不知道而已,但他最讨厌的事
情就是越权。算了,我们暗中安排一下,让四周的死士都准备好,再安排侍卫们
进驻。必要时候直接放铁栅栏!」听他一说放铁栅栏,郑安邦知道,这是最后的
防御。跟随他久了,郑安邦知道了一些永安王府的事情,其实,王府附近最近的
一圈民房都是王府的产业,里面住的人表面上是平民百姓,实际上都是王府死士。
只要放出铁栅栏,这些民房就如同在王府外面又设置了一道围墙,这是当年张家
祖先为了确保安全想出的措施,可这也是最危险时候才用的。
「别乱想了,」张奇峰的话在他耳边响起,「我是防备万一,不到关键时刻
不会放那玩意,把底牌都暴露出去。」
看着郑安邦讪笑着离开,张奇峰心里却有了一个令他自己都害怕的念头,要
不要借着这场乱子,把母亲的身份变一变?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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