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老王的广告生意做得怎样,两人的合作愉快与否?
她说我误会了。她说老王的生意一般般,而她也并没有全部参与进去,只是
偶尔配合一下他。她说老王也不是天天都来,她说男人都需要发泄,不发泄反而
不好,身体不好,情绪不好,等等。阿娇在向我说这些话时,心情很平静,好像
生活本来是应该这样。她最后还笑着说,打电话要我回来,就是为了让我在她身
上发泄一下,免得我一个人在广州,时间长了憋得难受,出去找小姐又不安全。
阿娇的理性、直率和体贴,很能感动我。而她对老王同样的体贴,又激发了
我的醋意。我与她脱了衣服后,在上床做爱时,相互之间依然以”老公”、”老
婆”相称,但我的心理似乎有些变态,本应回避的话题我却故意提起,特别是故
意提到老王。仿佛有他在场时,我和阿娇的交配才会更热烈。因此,与阿娇做爱,
总是带有一种报复或惩戒的感觉,有时甚至还夹杂着辱骂和欺凌的话语。
老婆,你一个星期偷老王几次?
老王是像我这样舔你的吗?
老王是像我这样操你的吗?
老王操你的时候,一般要操多长时间才射?
老王从后面操你吗?
你们站在地上操吗?
你们在卫生间里操吗?
他射在你嘴里吗?
你吃过他的精液吗?
……
阿娇的回答也很变态,总是说”是”。这让我心里的醋意更多,鸡巴也更硬,
阿娇都来了两次高潮了,我还没有射精的迹象。有时我心想,这他妈的是个什么
鸡巴,怎么在阿娇又湿又滑的骚屄里进进出出的,一点射精的感觉都没有?
当我累得气喘吁吁时,阿娇却说,比来比去,在所有上过她的男人中,她感
觉还是跟我做爱做得最爽。我是少数几个能满足她性欲的男人之一。
我昏!我不知她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激我。我知道这”少数几个”,应该包
括老王、东北佬、摄影师,还有我认识她时,正在跟她来往的那酒店男孩,甚至
是三姐的情夫罗哥,以及岗厦的那个引领她下海卖身的发廊老板……
有时我躺在阿娇身边,看着她熟睡的裸体,心想,我和她到底算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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