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招呼。
他还是跟上辈子一样，不管取得多大的成绩，永远都没有明星架子，对任何人说话，都是温柔谦逊的，让人好似如沐春风一样。
“顾小姐，你跟舒展很熟吗？”
“哦，不，试镜的时候认识的，他帮助过我，是一个非常好的人。”顾念笙微笑着说道，下意识地跟秦深保持距离。
“哦，那我先去休息了，一会儿咱们还有合照。”
“好。”
简短地打了一个招呼，秦深就离开了。也许是性格使然，温柔但是充满疏离，又或者是同组女演员需要避嫌。
在这个圈子里，知道的太多，反而不是好事，所以她不问，也不探究。
三个小时后。
韩雯雯终于来了，她一身古装，显然是刚从现场赶过来的，一脸的焦急和不耐烦，因为助理拿东西慢了，便把人数落了一顿。
“喂，那个谁，你过来一下，帮我把戏服脱了。”她指着顾念笙说道。
“我？”
顾念笙微愣，这人还真是不客气，摆明了就是欺负新人，“雯姐，请问你是要我帮你脱戏服是吗？”
“废话，你瞎了还是聋了。”
“那雯姐打算给我多少酬劳呢？”顾念笙一脸天真地问，又补了一句，“雯姐，我来这里当演员是有片酬的，如果还要兼职当助理的话，你得给我开工资啊！”
“你……”
韩雯雯还想叫嚣两句，却发现自己没有什么道理，于是有高声喊来自己的助理，闹闹哄哄地折腾了半小时，才把身上这复杂的古装给脱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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