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更夸张的把声音提高了八度(我骗她我是中文杂誌,想找白人女星当封面和内
页,不脱衣服的)。
越认识这个女人我越讨厌她,很想好好的整一整却又不知该如何整。
一直谈到工作证的问题,我告诉她任何model都要有工作证才有得谈。没想
到她变了脸色。支支唔唔了一阵,她才说她的工作证还没领到。一看就知其实在
说谎!
我心裡已有计较,“没关係!我来想办法!”
分开前她终于给了我联络电话和地址,似乎相信了我。
……
盘算了很久,想出所有可能发生的状况和应对措施后,两天后的半夜我开车
到她家去“踩盘子”。
她住在贫民区,我从窗户外看到她的室友,很明显是和她同行,甚至比她要
赚——因为我看到一个中年人趴在她身上扭动。她们都说欧系语言,这个男人也
是。她“嗯嗯ㄚㄚ”地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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