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解药?给我解药啊!我要解药!”
看着她扣在自己锦袍下摆上柔弱无骨,因为扣挖胸膛,细碎的皮肉混合丝丝血珠缠绕的污迹斑斑的手指,摄政王一脸漠然。
她痛,他比她更痛。
这噬青蛊,是他在6000两黄金的基础上与秦寿桀所交易的。秦寿桀只需将这噬青蛊给他,以此作为交易,他将秦寿桀一直求而不得的醉玲珑送与他。
他已吃下了雄蛊,雌蛊却一直留着,他不想对她使用那种近乎傀儡式的控制,可她无论如何就是不肯配合。甚至半点不曾考虑他的感受。
她突然消失不见的第一次,他等到死她都没有归来。
她突然消失的第二次,他心惊胆战几乎将整个王府翻个底朝天,焦虑到想要就此砍断她的双脚,让她一辈子只能呆在他的视线所及范围之类。
这一次,她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见,那一刻,他几乎心脏跳停,一口气噎在心口,让他难受,压抑,惶恐不安。直逼的他喘不过气!
她太不乖了,事不过三,他已经无法再克制下去。她在他心里的位置也太重太重,对她所有的压抑和克制,却成了她有恃无恐的资本,以为他真的奈何不了她,竟然说出要进宫这样的鬼话!
“我好痛,你……给我解药……好,好不好……”
摄政王神情冰冷,任由闾小鱼拽着自己的袖袍下摆痛苦不堪,“你不是说只要你想,你哪里都可以去么?不是说就算本王不准也没有什么用么?不是说本王拦不住你么?你现在走啊。站的起来吗你就想走?”
冰冷的声音,逼人的眼神,让闾小鱼蓦地萌生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我……呃……痛!”本来只是心脏那一块儿痛的她死去活来,此时,那痛感竟然开始向四周扩散,漫天的痛感席卷而来,闾小鱼额头青筋高高凸起,额头冷汗直冒。
滴滴冷汗从她的额头顺溜而下,滴落在她的眼睑处,她甚至都分不清那是她因疼痛迸发的冷汗,还是自己的泪水。经过短暂的停留蓦地迅速顺着她的脸颊滑至下巴,脖颈,最后没入她的衣襟。让她心底犯凉。犹如寒冰。
那种史无前例的痛,简直像是有人活生生用刀在她身上割肉一样。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好疼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好看的眉目拧做一团,她用干涩嘶哑的声音尽情发泄着身上的痛楚。
痛!
太痛了!
越来越痛!
“啊——”
闾小鱼整个人颓然倒下尽力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双臂死死环抱住自己,翻来覆去的打着滚,竟然蓦地滚落房顶,“嗖——”的一下,从高高的屋顶上坠落!
闾小鱼慌乱的想要去转动自己酷似黄金的五指,因为疼痛而行动迟缓。软弱的力气根本不足以支撑她在空中扭动身体用另外一只手去碰她的拇指。
就在这时,泫苑阁四周所有槐树群的暗卫,都炸开了锅。目不转睛的看着闾小鱼即将坠地而亡的惊险一幕。
皆纷纷揣测着他们的王爷,究竟是怎么了?上午才宣布晋升红管家为王妃,下午就要亲手毁掉,刚刚才和王妃恩爱缠绵,转眼就与王妃闹的不可开交。
然而,没有王爷的指令,他们不敢冒然冲去救人。开玩笑,王爷的女人又岂是他们可以碰得的?
从这么高的房顶摔落,身子下坠的同时,闾小鱼双目幽幽的望着正朝她疾驰而来的男人,眼底尽是弑杀。
她考虑到不想让他对她泥足深陷,所以想要远离去到皇宫,她想,对别人,她兴许就不会这么愧疚了。然后避其锋芒,安心等着他统一太渊跟她回去。
她考虑到他对她的情意,不想听如花系统的话与他虚与委蛇,甚至对他用下三滥的情药将女人硬塞到他的床上做他不愿做的事,更不想作践他对她的这份情意,对他提出的王府正统继承人打算从长计议。
她也没有如他所说的,将他的一颗心砸在地上不算,还要狠狠碾几脚。她对它和白若衡,总是不忍,不忍把话说的太过,把事情做得太绝。
可他们呢?一个完全不顾她的意愿逼她就范,一个竟然狠毒如斯,对她下蛊!想要把她当成他的傀儡一样对待,对他唯命是从。
呵呵。闾小鱼无意识的呢喃,“这,就是他们所谓的喜欢和爱么?”
她嘴角勾起惨淡的笑,她果然只适合渣女人设,不该心软,不该妄想当一回情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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