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公孙仰卧在榻上,一动也不动,只睁开眼睛迎着在她身上耸动的男人。她的
双眼浮肿,想哭,却哭不出来。
因为她的眼泪早已哭干了。
这几天以来,她是怎样渡过的呢?在模糊中,也不知有多少个如狼似虎的男
人,不理她软弱无力的哭叫,将一波又一波的兽欲发泄在她身上。耶律雄腰际一
挺,吼叫一声,再一次将火热的激情在公孙的身体深处发放。
在初始的挣扎之后,她就放弃了。无论事前事后,公孙都木无表情,一言不
发,身子像软皮蛇般无力,任由摆布。耶律雄草草了事,感到全无性趣,他喜欢
的是女人的挣扎和叫喊,他喜欢看她无可奈何的样子,想到她昔日的威风,他就
兴奋。可现在她……
「喂!你哑了吗?」耶律雄狠狠的抓了她的乳房一把,半软不硬的阳具还留
在她的体内,享受着激情过后的余韵。
公孙依然没哼一声,就像来自身体的痛楚已再不能牵动她的一切。她的眼光
虚浮,无处着力,耶律雄不禁在不快之余还有一点点心惊的感觉。冷哼一声道∶
「死娘们儿全没反应的,浪费我的时间!」说着他抽离公孙的娇躯,坐了起来。
他休息了片刻,站起身来去拿桌上的杯子想喝水,刚才的运动让他觉得有些
渴了。他突然看到杯子在桌上颤动了一下。
眼花了?
又一下颤动,然后他听到了什么声音。
对了,是马蹄声,什么人在内庭里跑马呢?
哗啦一声。身后,一阵风卷过,竟像要将他吸走一般。
耶律雄转过身,吃惊的看到房子的整面木墙没了,被几匹马用绳索硬生生的
拖走了。
迎面,恶风扑来,是箭!
他掀起桌子向外掷了出去。「扑」的一声,硬箭穿过桌面势头不减的扑面而
来,耶律雄侧身一倒,箭从他耳边飞过,狠狠的钉在身后墙上。
耶律雄惊喜的发现他正倒在他的刀边上,向后一个翻滚,已经抽出了刀半跪
了起来。面前,是一匹黑亮的马。马上,骑手的刀泰山压顶般的劈了下来。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已不容他多想,举刀就迎了上去。在刀锋交击的一瞬,
他看清了这人。他曾经从公孙大娘的手中救过自己一命。他叫什么来着?
半截刀刃从半空中落下,插在了地板上。耶律雄盯着马上的骑手,却感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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