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来说,是真的不大喜欢。
尤其对我跟初恋分手后,瞒着她跟刚认识六十六天的江路飞闪婚,意见非常大。
每次见面他总叨叨,我也总听之任之。
进屋后钟女士果断把心思放我跟江路飞身上了。
孩子,收入,成了她的爆发点。
江路飞的父母去世早,从小跟爷爷长大,又居住在老家a市下面的小县城,老人年纪大了,将来孩子谁带?养个孩子需要花多少钱?
钟女士就像未雨绸缪般胡搅蛮缠。
我跟江路飞一边左耳听右耳出,一边口舌干燥的安抚,折腾到晚上十点。
江路飞借买夜宵出门抽烟透口气,我看了眼蹲在阳台抽烟的陆甯,走了过去。
在她旁边坐下,看着二十几层楼高的夜空下万家灯火,霓虹的街景,嘈杂的人群,感叹道,“还是小时候好。”
陆甯很不屑的冷笑了声。
面对陆甯,我总觉得了解,又疏离。
“男人喜欢漂亮的女人都是好面子,觉得带出去脸上有光。”
陆甯漫不经心的吐着烟圈,又说,“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才是男人心中理想的婚姻。”
我吃了一惊,“姐夫他……”
“高北文就是他妈个伪君子。”
她冷冷的骂了句,然后散漫的咬着烟屁股,烟灰顿时掉了一地。
随之就是不耐烦的问我,“你跟江路飞怎么回事?”
“就那么回事,”我敷衍道。
“男人贪新鲜,都不可信,自己多张个心眼吧。”
她把烟头往地上一扔,起身往里走,我喊住她,“姐……”
她回头,朝我笑得像空旷原野上一朵孤寂的玫瑰,美得刺眼,音色清冷又淡漠,“对我来说,爱不到心所想的那个人这一生哪儿哪儿都不好。”
我愣住。
那个人的名字,适合烂在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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