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玩的，老江，我逗逗他，他就不哭了。”
江和昶后背躲着月韵韵的吹气，抱着孩子径直走去。
“和昶哥！”
牛睿飞从病房里出来，拉着江和昶的胳膊。
将孩子放到自己头上，脚捂着牛睿飞鼻孔，手堵住他的眼睛。
“和昶哥，我被打麻药了，大剂量。要不是我身体好，换成龙哥，他就死翘翘了。”
牛睿飞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笑容。
从前怀疑江和昶是杀人凶手，可他做的梦里，孩子是他与江和昶的结晶。
虽然离奇，却是令牛睿飞惊醒的秘密武器。
“和昶哥，是你救了我，医生都说我是奇迹。”
牛睿飞崇拜的眼神，看着江和昶，好像再生父母一样。
曾经一幕幕江和昶一直在救他的画面，涌上心头。
“和昶哥，以后我不做龙哥跟班，我做你的小弟。”
……
大街上，灯火辉煌，小吃密集地。
一男一女正在昏暗角落，发着单词卡片。
“伊大妈，我相信你没坏心眼，是真傻，你可以离开了吧？”
明龙不想要伊妙菡一直跟在自己身边，耽误他施展才能。
“单词小卡片看一下，我是赖珠大学数学系的大一新生，补课找我。”
“找我，找我，找我哦！”
伊妙菡绕过他，在前面大声贩卖自己。
“小心扫黄打黑给你抓了，伊大妈。你要不然就跟我一起合作，或者……”
“你，去我们家吧！”
一个男人挑中了伊妙菡。
“好哒！”
伊妙菡走在男人后面，听话跟随。
“客人，来玩呀？”
高矮胖瘦女人，站了一整条街。
有点头戴花，有的穿皮裙，有的脚腕纹身。
男人回头瞅了一眼伊妙菡，看她正低着头。
脚步放慢了许多。
“我家孩子是高中，你能补课吗？”
男人走回了伊妙菡身边，指了指黑漆漆的楼上。
“高中？那我补不了呀，我考了好多年大学。”
伊妙菡很诚实，得到了男人肯定。
“不错，你这种家教不多。一般都大包大揽，说自己什么都会。我们家还有一个上初中的孩子，上去吧！”
“初中？那也不行呀，要是小学和幼儿园，我可以！”
“噢，瞧我这记性，时间长不回家，孩子读到小学六年级，我给记成初一了。”
伊妙菡抬起头，嘴角上扬到好看的弧度。
“我行滴，要是你们家还有小动物，那就更好啦。我能教它们怎样帮助小主人学习。”
伊妙菡说完之后，自己都心虚。
她就是一个半瓶子晃悠的人，不然，老虎也不会被她惹怒。
“我家正好有一只狗。”
伊妙菡兴奋不已，正在跟男人谈着价钱。
一条街上的女孩们，全都凑趣了过来。
“客人，你看我行吗？”
“我也能教小学生，我文化是小学毕业呢，教起来顺手。”
“我是初中毕业，我比她学历高，客人，考虑考虑我。”
男人环顾四周，哼了一声鼻子。
“不行！我是正经找家教。”
“呦呦！住在这儿的，能是书香门第？”
女人们纷纷回到各自站点位置，继续招揽生意。
“这位帅哥，想不想来我家玩玩？”
一位脚踩超高跟，一步一崴脚的女人，拉住明龙的手。
在掌心里谈着价钱。
“我是来找人的？”
男人直觉，明龙不认为刚才把伊妙菡带走的，是个好人。
“伊大妈！”
“诶！！”
一个打扮花里胡哨的老奶奶，在房间里拄着拐棍，像他招手。
“伊妙菡！！”
无人应答。
“刚才那女孩去几楼了？”
“我们这里照理说，都是严格保密。但谁也排斥新人。那客人经常来找我们玩，可能觉得我们没书生气，找了一个单纯学生妹，有些女孩看上去无公害，其实……”
明龙怔了一下，追着问，“他住在这，难道你们熟悉，他到底有没有孩子？会不会真找家教？”
“不可能，出来时就询问我们一圈。干我们这行，每次都尽量给客人新鲜感，当然不能提及认识谁了，尤其是对他这种喜新厌旧的客人，最好装作不认识。”
“伊大妈，接电话！”
明龙朝着四周楼上喊去，就算这条街楼层不算高。
但伊妙菡到底在哪个房间，无疑相当大海捞针。
老奶奶脚穿黑色蕾丝袜子，扔掉拐棍，像明龙展示自己身体健康。
“您姓伊吗？不好意思，我不是找您。奶奶，刚才有位男人带着梳马尾女孩，您知不知道……”
“奶奶？叫我小仙女。”
随后，明龙被拽进了一家店。
里面炫彩灯光，老奶奶居然跳起了老年迪斯科。
明龙则被两个年轻女人，按到沙发上。
突然，灯光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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