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潇潇,明月映照。一曲萧音欲断魂。
一只只无神的厉鬼,像是被什么所吸引,一大片一大片地从地面涌出,它们听着箫声统一站队,好似在遵循着不可违抗的命令。
一片,又一片的厉鬼霎时间组成了一支数万大军!且人数还在不断地增加。
可能是这座城中死去的人太多,太多了,多到数之不清,可偏偏它们无法进去阴界轮回,由此它们的亡魂即使空洞,却也永世不枯。
夜幕中一身着白衣,白发飘扬的男子,口中吹奏着箫音,控制者他们的行动。
这些家伙都很听话,男子也很满意。他开始熟练地操控这些小家伙。让它们跳,让它们唱。此刻,他就像一个耍猴人,乐滋滋的看着面前的猴群。
玩了半响,可能是玩累了,男子摸索了摸索下吧,总感觉有些无趣。两道女人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了他的耳中。
男人抿了抿嘴唇,一副欣喜的表情。“里面。好像有活人呢!你们几个去探探路吧。”
在他的吩咐下,数只鬼尸走向了一间间屋宇。查探了起来。
男子择就地坐了下来。
庆文霄抱着小七子刚刚睡下。睡得很沉,小七子也早就睡熟。
这一夜未能睡下的,只有陆雯雯,和谬雪这两个女人了。
二人面对面,坐卧长谈。
“你,什么时候喜欢他的”
“两年间。”
“哦。他也喜欢你吗?”
“不知道。你别担心,过段时间或许我就不喜欢他了。”谬雪打量着陆雯雯,故意说了一嘴。
“为什么?”
“你傻呀!或许我会遇见比他更好看的。”
“你!”眼看陆雯雯气的都要挥出巴掌了。
谬雪赶忙抓住了她的手腕,哈哈大笑着:“他不喜欢我的。或许喜欢你更多一些。你放心我也不会喜欢他的。”
陆雯雯听了呆住了。“真的?”
“当然是真的。”
陆雯雯羞着脸:“那你们那天晚上…”
“??哪天晚上?我们?嘿嘿。你该不会以为我们做了什么吧?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谬雪哈哈大笑地止都止不住。
陆雯雯心中突然舒了一口气。
“你先睡吧。我出去走走。”她道。
“好。”谬雪止住了笑声。
推开门。
陆雯雯兴奋的差点没跳起来。
女人都是多疑的,她自然也不例外。既然谬雪都这么说了,那他俩可能真没什么事,一切都是自己猜的罢了。
一只愣头愣脑的鬼尸,忽然从她的面前飘过…
陆雯雯起初没太在意,后来才反应过来。
“这是闹鬼了???”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陆雯雯跟上了那只鬼尸,并取出一张避邪符贴在了自个儿脑门上。
她的身上顿时散发出万丈光芒!抑制着一切邪祟!
整个昭帝城沉重的戾气都尽收眼底,那只鬼的空洞同样被她看在眼里。
“奇怪。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死鬼变僵尸??难道是有人在驱使它们?”
不过在这样一个国家,好像发生什么事,都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寻常地方,死气会这么重吗?显然不会的!
箫声入耳,让人头脑发晕。更是出现了灵魂攻击的效果,达到了八重境的她,第一时间便察觉了。
“什么人!”陆雯雯大喝一声。她的声音无限循环,甚至将几面破墙都给震塌了。
“姑娘。一个人的夜路,可不安全呐~”
一个男人,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她的背后,并在她的脖间,轻轻地嗅了两嗅。发出一脸陶醉的申银。
“可恶!”陆雯雯转身还以拳击。凤火夹杂拳风之中,对着那男子的心脏大力轰去!
谁知那人,确是突然就消失了。
一道声音自远处传来。那声音带着磁性,又不失优雅。“姑娘好狠的心呐。这么想要至在下于死地吗?”
“你想怎样!”陆雯雯气的直咬牙!恨不得将那人大切八块!
在刚才她感觉自己被人轻薄了。这要是让她喜欢的人看见了,她还活不活了?
“在下只是想好好看看姑娘而已。姑娘又何必那么生气?经过刚才,我已经把姑娘看个透彻了。怎么样做我的女人吧,我会让你成为最美的标本!”
陆雯雯双眉紧蹙,不怒自威“你是什么人!”
“在下疆域赶鬼人,听闻昭帝城是个好地方慕名而来,果然没有让人失望。”
陆雯雯只觉有些头大。赶尸人她是知道的,可这赶鬼人却是从未听闻。
“再变成我的标本前,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男子直愣愣地看着陆雯雯。
陆雯雯嘴角微翘。
“我还真有好多东西想问你呢。”
一张符箓拍下,陆雯雯瞬间消失,空气中在没了她的一丝气息。
“哦?隐身符?看来姑娘还是一位符师?”那人眯着眼睛。打量着四面八方。
“遇到本姑娘算你倒霉!”一道道符箓化作雷霆闪电,甚至是业火流石,向着那男人砸来!
男子很冷静地掏出一只玉箫。冷静地吹奏了起来,一面白色的气墙,也由一个个音符不断加强着。
所有的攻击,全被白色屏障所抵消。
在然后,陆雯雯双手抱头,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很快便显出了身形。
“我正巧需要一名符师呢!那么就有劳你,做我的祭品了!”
男人手中出现了一只黑帆!右手一吸,陆雯雯便向着他的手心飞去。
一曲微妙的琴音,从一间屋中发出。
…
陆雯雯恢复了清醒。而那男人则是有了短暂的愣神,也就是在这一瞬间陆雯雯逃了出去。
“什么人!”男子的声音涵盖六方!简直震耳欲聋。
他有些惊讶!也有些兴奋!
惊讶的是居然有人能影响他,兴奋的是终于找到一个音律不在他之下的人。
呼吸间一道道音符又被弹出。优雅从容,却有不失粉黛。阴柔,又不失刚毅。
这一连串的音符开始影响着男子的视觉,听觉,甚至是感官!
一个阵法,自地面而起。一道极寒之气,在这一瞬便到达了男子的头顶。只是他被封闭了五官,也只能被冻成冰块儿了。
谬雪闲庭碎步地走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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