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俪才人这般强词夺理,本位也无话可说。”华卿娆将头转到另一侧,不再去瞧她。
赵煊紧盯了芳若半响,方才开口道:“芳若,你有何证据证明是瑛美人指示你的?”
芳若早就想好这个问题了,因此脸上没露出一丝的慌张,流畅地答道:“娘娘只是口头吩咐奴婢,所以并没有证据。但奴婢所言句句为真,不敢有丝毫隐瞒,还请大家明鉴。”
长久未说话的慧婕妤忽然清声开口道:“大家,臣妾也瞧了半天了。这话都是由芳若一人所言,加上玉镯又是从她房里搜出来的,不免让人觉得有些脱罪的意思。”
她顿了一下,“这罪名若是强加在瑛美人身上,着实委屈了些。”
俪才人垂下的手暗暗攥起,本来都要将瑛美人给定下罪了,这半路又杀出来一个慧婕妤。“娘娘是个局外人,不能光瞧瞧,就妄下断言啊!”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而且本位只是说出自己的一些看法,大家都还没下定论,俪才人又急什么?”慧婕妤冷言道。
俪才人撇了撇嘴,一脸不屑的跪在那儿不再言语。她心里清楚得很,如今虽是只有芳若的一席话,但脏水已经泼到瑛美人的身上。既然芳若找不出证据证明是瑛美人吩咐的,那瑛美人自然也找不出证据证明自己没有吩咐。
她现在只需闭嘴等着,瑛美人自会在大家心里落下神坛。
雪鸢环顾了一圈,见事情已经发展到了僵局,所有人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她这才缓缓走了出来,跪下行礼道:“大家,奴婢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俪才人一见雪鸢出来,心中咯噔一下。在那白玉镯子没从瑛美人的寝殿里搜出来的那一刻,她就感觉雪鸢背叛了她,不过幸亏芳若临时倒戈了过来,这出戏才能有法唱下去。
“既然不知道该不该说,那就最好咽回去。不然到时候冲撞了大家,你又该当何罪啊!”她忙开口阻拦道。
华卿娆嘴角微微一勾,依旧侧过脸去做着她那番满受委屈的模样。
雪鸢直挺着身子跪在原地,不卑不亢道:“娘娘教诲的是。奴婢想清楚了,就算会冲撞了大家,奴婢也不敢对大家有所隐瞒。”
她将整个上半身俯于地上,恭敬道:“大家,奴婢曾丢失一对入宫前家母所赠的耳环,后来在芳若的房间发现了同样的耳环,奴婢当时只以为是一对相同的耳环罢了,但后来殿中越来越多的宫人丢失物件。”
“今日又在芳若的房间搜出了白玉镯子,奴婢这才心生怀疑,斗胆向大家禀明。若有冲撞大家的地方,还请大家责罚。”
“若你所言为真,那吾不光不会罚你,还会奖赏于你!”赵煊开口道。
殿里一个与雪鸢平日里关系甚好的宫人犹豫了片刻,跪在地上高声道:“雪鸢所言非虚,奴婢确实也曾丢过东西。”
这话一出,接二连三的宫人跪倒在地说:“奴婢也曾丢失过。”
赵煊厉眸转向脸色渐渐苍白的芳若,声音冰冷地说出一个“好!”字。
华卿娆转过头来,扫了一眼殿里跪下的宫人,基本上凡是在殿内侍候着的都跪下了。
之前她在听雪鸢诉说俪才人的计划的时候,就忽然心生一计。利用俪才人的计划使她复宠,顺便将芳若这个眼线给正大光明地踢出去。
所以她让雪鸢将原本要放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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