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煊冷冽的目光紧盯着跪在地上的宫女,寒声道:“说!这些麝香从何而来!”
宫女跪在地上,感受着满殿萦绕的寒气,身子一颤。她惊慌失措的低下头,声音颤抖道:“是··奴婢··奴婢·寻来··想带出宫的。”
赵煊自然信不得她这般漏洞百出的话,手指拨弄着桌子上的麝香,挑眉道:“你一个小小的宫女,何来的能耐弄来这么多麝香。”
他抬头赫然而怒:“还不肯说实话是吗!来人!”
宫女两侧的侍卫应声而上,“是。”
“拉出去!杖打五十大板!”
赵煊一声令下,侍卫一把牵制住宫女的两个胳膊,就要往殿外拖去。
宫女看着赵煊满眼的不屑,整个人都被吓懵了。等她反应过来,脸上是惊恐万状,眼中的泪簌簌而下。她挣扎着嘶吼道:“大家!奴婢说!奴婢说!”
赵煊满意地一拍手,侍卫立刻松开了她。
宫女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双目空洞。经过这一顿惊吓,三魂皆已出窍。
她生怕赵煊再变了主意,连气也不敢喘,忙道:“是僖修媛!她让奴婢把这些麝香趁人不注意扔到冷宫去的。”
赵煊眉头微蹙,僖修媛?他冷声问道:“她为什么要你这般做?”
听着他这么一问,宫女脸上又露出犹豫的神色,支支吾吾说不上话来。
赵煊眼一横,冷笑道:“看来你还是不长记性啊!来人!”
宫女娇躯一颤,忙又扑在地上道:“奴婢说!僖修媛之前在慧修媛的院子的桂花树下埋了一大块麝香,导致慧修媛滑胎。听闻大家又要到查此事,便让奴婢赶紧去处理了。”
她因恐惧眼泪止不住的流淌,脸无人色。她猛地磕头道:“大家一切都是僖修媛逼奴婢的!她威胁奴婢,若是不听她的话,就要杀死奴婢在宫外的家人。奴婢没有法子啊!还请大家饶恕奴婢!”
赵煊冷眼扫了她一眼,脑子早就听不进去她后面的话了。他蹙着眉紧盯着面前的麝香,沉默不语。
丁振见眼前的帝王的面上已经沉沉如山雨欲来,他抬步上前道:“大家,不如派人去慧修媛殿中一查,便就知晓此事到底是真是假。”
赵煊自然晓得丁振这话的理,只是这一年宫内着实风波太多了,多到他不忍去面对。
沉默良久,他缓缓开口道:“派人去瞧瞧吧!”
话音刚落,一个內侍快步走进来行礼道:“小的有要事要向大家禀报!”
赵煊眉头紧蹙,沉声道:“说!”
內侍如实禀报道:“昨夜慧修媛院中的桂花树被风吹歪了,小的奉太后娘娘之命,将桂花树挖出,重新种上石榴树。却没想到从树下挖出了一大块麝香,特来向大家禀报。”
说着,他双手捧着麝香举于上空。
赵煊眼眸一震,这般的话就与宫女的话对上了。他朝丁振使了一个眼色,丁振了然的将內侍手中的麝香呈了过来。
赵煊看着丁振呈上来的麝香,这一块虽然比包袱里的那些都大了许多,但无论是品质还是颜色上,两者都差不多。
他眼眸立刻沉了下来,抬头对丁振怒声道:“传吾旨意,僖修媛不法祖德,不修德行,心狠手毒,有违妇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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