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旁人听来,着实有些吃味的感觉。
高齐轩也是眼眸微变,这些时日以来,他凡是送过去的物件,她也不拒绝了,虽是什么话也不说,但也是一并收下。
“你莫不是因着惠妃吃味了?”他直言道。
华卿娆脸上的讽刺更深,“你这自作多情的毛病还真需好好瞧瞧。”
高齐轩敛了敛眼眸,继续坐着不在意吃着膳食,“那你来有何事?”
华卿娆盯了他的动作许久,才开口质问道:“我当年陪嫁的嫁妆哪去了?”
高齐轩听到她这般直接的问话,放下筷子,深邃的眼眸在身上游走,不答反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华卿娆冷哼一声,双手怒拍桌子,徒然逼近。“高齐轩!我翻遍了整个内务府都没寻到,你是不是将它们都赏给你的妃子了!”
一张欺霜赛雪的芙蓉俏脸便这么险险地贴近了高齐轩的脸,让他心中一滞。
刚才惠妃着实来说皇后是因为一个他送的簪子而挑事,他哑然失笑:“还说你未吃味。”
“吃味?!”华卿娆瞪了他一眼,“我爹娘给我嫁妆,这些女人还不配染指!”
高齐轩打量着她脸上的怒意倒像是真的,心中的疑虑也就慢慢减淡了,“你的陪嫁嫁妆一直都放在未央宫里,你的婢女没跟你说吗?”
华卿娆瞟了一眼身后的槿兰,槿兰一众忙跪下道:“娘娘,奴婢等确实不知,还请娘娘恕罪。”
华卿娆收回视线,直勾勾的盯着高齐轩,冷笑道:“我这就回去一件件查,若有缺少,你可要想好措辞!”
言罢,她转身拂袖而去。
高齐轩看着她消失在视线里的背影,笑意瞬间敛去,深邃的眼眸明明暗暗。他侧头吩咐內侍道:“通知未央宫的宫人,皇后从嫁妆里无论拿出什么都要时刻与朕报备。”
“是。”內侍虽然不明白这般做的寓意是什么,但还是老实应下。
高齐轩眼眸恢复了往日的冰冷,虽说当年他已经把这批嫁妆查过,但不能不防着万一。到底静瑶知不知晓这令牌的存在,他还要时刻提防着。
华卿娆出了紫宸殿偷卸了一口气,瞧着高齐轩的神色并未怀疑,但他这个人阴晴不定、心思缜密,她还是要万事小心。
她领着人回了未央宫,就大张旗鼓的带人全部排查了一遍嫁妆。
当年爹娘给她准备的陪嫁嫁妆着实不少,但翻找了一顿,并没有发现什么令牌的踪迹。根据册子核对,也并没有缺少哪一件。
华卿娆略微沉思了一会儿,一抬头便瞧见一內侍直直的瞧着她。视线对上的一瞬间,他慌张的移开,四处瞟了瞟,转身仓皇而去。
华卿娆心里咯噔一下,果然高齐轩还对她存着怀疑的心思。她故意高声道:“物件一个不差,把日常能用的簪子、布匹都拿出去,剩下的好生放着。”
內侍提着耳朵,努力将所有的话听清楚。他瞧见并没有人察觉他的行为,这才放心的朝紫宸殿跑去。
华卿娆眼瞧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眸一点点沉了下来。
“娘娘!您瞧这个拨浪鼓,多好玩!”槿兰手上正摇着一个拨浪鼓,发出清脆的响声。
华卿娆视线定定的瞧着她手上的拨浪鼓,这还是小时候她三哥亲手为她做的,这个三哥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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