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走得慢点,H起先还走在前面,后来也慢了下来,就这样,一路行行走走,过
街转弯,人群就有了先后,分了几群,我和我的H落在了最后面,熟悉的感觉又
回来了,我很自然的就牵起了她的手。用手指扣扣她的掌心,她也回应地扣扣我
的手心,一切阴霾似乎一下子烟消云散了,前方尽是灿烂灯火,流丽生姿。
唱K唱了2个多小时,已经9点过了,大家喝酒猜拳,纵声高歌,我和H都
喝了不少的酒。是啤酒,我喝得更多,出去上了几次厕所。H起身想去厕所,可
找不到地方,我自告奋勇地当向导,领着她出了K厅,沿着幽暗的甬道跌跌撞撞
地走着,心里象有一头小兽,跃跃欲试。又象有一头小猫,用爪子在挠我的心。
她上完后我们不约而同的没有再回K厅,我牵着她手,绕过K厅,经过黑黩
黩的拐角,往K厅的侧面走,很快就走到了一条河边,昏黄的灯光映照在安静的
河流上,光线反射到河边茂盛的树冠上,在路边投下大团大团的黑影,路的另一
边是一个大厂背面的围墙,暗红的砖彻出七八米高的墙,远处是通往大马路,很
安静,连一个人都没有。我们迫不急待地紧紧的抱在一起,就象两头饥饿已久的
兽,雨点般的吻在对方嘴上,旋转着,扭打着,恨不得通过对方的嘴,把自己挤
入彼此的身体,一个多月来积蓄的热情,山崩海烈的喷发了出来。
河边的一颗树,被撞倒后一半的枝杆横向对面的河岸,我们转着圈的拥吻,
很快到了树边。未断的树干成了我和她的固定物,我把她挤在树干上,嘴吻着她
,舌头挤到了她嘴最大限度,用身体疯狂地把她朝树上挤,上下其手,从大腿,
到腰,来回摸弄。树枝不堪挤压,横向河面的的枝条和树叶不住地发出有节奏的
「哗,哗,哗」的声音。耳朵是她时断时续,如同濒死的小兽要断气似的呻吟,
越发情动。
忽然,远处传来「叮叮叮」的声音,我吓了一跳,赶紧住手住嘴,她呵呵呵
呵地,大口大口的喘气。扶着的我身体就往下滑。我急忙拉起她。她脸红如要出
血一样,我们辆都惴惴不安的往远处望,一辆自行车叮叮叮的,清脆的声音,从
我们面前经过,骑车人略为奇怪的看了我们两一眼。我和她都往不同的地方站,
分开了一点,象作错了的事的孩子一样,也盯着骑车人看。那场面真是怪异而好
笑。
骑车人终于走了,四周又恢复了那份黑暗与静寂,无声的欲望在周围流淌着
,聚集着。突然的打扰不仅没有浇灭我们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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