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帮忙修补戏服外,她一直没时间碰过,现在正好有时间。于是,她把自己的旧衣服都搜罗出来,摆地摊一样的放到地毯上,然后找了把小剪刀,对着一件她在制衣厂穿的旧工衣,各种比划。
深蓝色的工衣长外套,既宽松又肥大还土气,因为她洗的太多次早已泛白。她想好立即下剪刀,把工衣两边腋下的缝线拆掉,然后用剪刀在衣服上剪出一个小洞,再找来条素色印花裙,这条裙子是她工作后第三年花八十多块买的,当时最喜欢的一件,现在想想有点不想下手。
于是又在一堆旧衣服里找了件浅色毛衣,这件毛衣她好像穿了快六年,都洗得变形不能再穿。果断下剪刀,把毛衣下摆剪了一圈,大概一指宽的样子,然后她才想到这样剪毛衣会掉毛线,之后整件衣服就变成一团毛线了……
暂时想不到好办法,就随手一扔,先弄旧工衣。把关剪下来的下摆,对半剪断,然后挽出一朵三瓣花缝在工衣拆线的地方,大概手臂垂下来手肘的位置,另一边也缝在相同的位置。她叫它‘衣生花’!不过就两朵花好像太少了点,她又拿来一个玻璃杯,倒扣在一件发黄的白t上,剪下两块圆布来,再把圆布对折剪开,再对折剪开。
把四片‘花瓣’缝在工衣前襟正中间,左右各一朵重新对称组合的花,在陈雪的缝纫机下成型。举着衣服看了看,还是差点点,又去找来一个喝咖啡的小杯子,依然剪下两块圆布,这次‘花瓣’是要缝在袖子折线上,如此这般,又剪了四小块圆布,非常整齐地排列在工衣前襟上。
最后看着自己做的成品,洋洋自得半响,又是拍照,又是发微博的。
做完第一件还想做第二件,这次把注意打到陈瑞峰的衣服上,他的衣服不是衬衫就是t恤,颜色也非常单调,黑白灰或者深色系,像个老头子。衬衫不适人拼接,她去找来针线包,里面有各种型号的针,和五颜六色的线。
陈雪随机选了一件白t,还是先拆腋下的线,再把衣服放到缝纫机针下,在左前胸下针,把她七年的踩高速针车的经验使出来,缝出了一只有点点歪的小鸭子形状,然后再在鸭子下面一公分的位置缝出‘陈瑞峰’的汉语全拼,小鸭子的身体还要上黄色线,鸭嘴是红色线,鸭子眼睛是黑色线。这个比缝拼接难多了,所以她花了更多时间,等到作品完成已经三四小时后的事了。
“累死我了!”
陈瑞峰下连队的第一个周末,他拿到手机的第一件事是给陈雪打电话,和她说自己放假了,要吃酸菜鱼汤、水煮鱼块、辣子鸡、回锅肉、麻婆豆腐……他报了一堆菜名,最后都被拒绝了,她说酒店房间又没厨房,只能煮汤。“好,都听小雨的。”他其实就是想听听她的声音。
在回酒店的路上,他先翻了微信,一一回复,然后再刷了微博,看到陈雪发的微博,七天里她发了三条微博,一条纯表情,二条是图片,图片里是两件衣服,其中一件很眼熟,只是那只鸭子有点碍眼,于是他在她的微博下评论了一句。‘鸭子好丑!’莫名怨念。
“一个人也玩得很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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