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没本事二没能力,苦心研习了三百年的阵法,到最后落得个反噬的下场,简直一无是处……”
肥鸡越说越沮丧,声音越来越小。
“别妄自菲薄嘛!连球球都夸你布阵有一套,那就肯定错不了”。
徐凤荣继续谆谆诱导,非要拉上肥鸡入伙。
见肥鸡模棱两可,一旁的沈沐兮插言道:“就别胡思乱想啦,跟姐走,带你吃香的喝辣的!唔、呼,好烫……”
烫的小手红红的,沈沐兮赶忙摸了摸耳垂儿,狼狈的样子很喜感。
“那,好吧!鸡爷就随你们四处逛逛!”
感觉这个队伍的气氛还算不错,肥鸡不禁动了心思,顺坡下驴,也就答应了。
当然,促使它答应下来的真正原因,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球球的因素。
那时,球球不但看出它身上有禁制,还轻描淡写地帮它解开了,看似很容易,其实一点都不,需要它对布阵一道有很深刻的见解才能办到。
如此看来,球球一定是个深藏不露的布阵高手,和它多接触,没准能学到很多新的东西。
既然决定了让它同行,自然是不能再叫它肥鸡了,沈沐兮擅自做主,决定就叫它小肥这个名字了。
大肥鸡对此并无异议,但依旧保留着鸡爷这个自我称谓。
酒足饭饱后,两人一猫一隼一只鸡,这个无比奇葩的小团队成员聚在一起,躺在草地上悠然自得地闲聊着,享受着难得的惬意时光。
枕在徐凤荣的大腿上平躺着,沈沐兮静静地看着天边皎洁的月色,小嘴儿不自觉地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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