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如果他对付杨家的人，她会恨他吗？
虽然苏千夜知道她的恨与不恨对他来说没有区别，可还是……忍不住想问。
手指慢慢攥紧床单，杨依依低眸看着某一刻，咬紧牙关冷冷的开口：“那就这么做吧。”
苏千夜眼底微微一晃。
杨依依坚定的看向他，“就算我妈妈真的是自杀的，我也不会放过他们，我受过的伤害都要一一讨回来！”
亲情吗？
她觉得可笑。
从杨成毅和王红计划把她送上老男人的床去交易的时候，亲情就不复存在了。
甚至更早——
在杨成毅第一次维护杨么么打她的第一个耳光的时候，她的爸爸就死了。
所以她不在乎，倒闭也好、流离失所也好，总之她不要那些人好过一点！
苏千夜看着她赞赏的笑了，“你比我想象中拎得清，我还以为你会对我燃起仇恨，替他们求情呢。”
杨依依侧眸苦涩的看着他，“你觉得我会吗？如果不是他们，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苏千夜站起身，高大的身形挡去阳光，凝视着她虚弱的脸色，嘴角的弧度不自觉的上升，“这样最好。”
他可以没有负担的进行一切。
“不过……”杨依依话语一转，疑惑的看着他，“你娶我，是为了对付杨氏吗？”
她现在才想通。
如果不是这样，他也许根本不会选择她。
他是在利用她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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