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顾家的男人得知此事后。纷纷炸了,皆嚷着要给他们好看。
李氏也没急着上门找萦阳侯夫人要说法,只是将顾芙的嫁妆等一应物什的册子打理好。
在过几日,待萦阳侯的人焦头烂额之际,这才施施然上门要说法了。
萦阳侯夫人目光充血,面带几丝疲惫地看着眼前的李氏。
“此事,我萦阳侯府不答应!”
李氏慢条斯理地看着急燥的萦阳侯夫人,“我今日不是来早门让你答应的,而是通知。”
“你萦阳侯府如此欺我女儿,是当我顾家没人吗?”
萦阳侯夫人仍是咬紧牙,“想和离,你们顾府想都别想。”说罢,又接着道:“顾芙嫁入府中两年,不通事务,不事公婆。”
“入府两年都未曾有身孕,七出之罪犯了三条。想和离,没那么容易。”
说罢,萦阳侯夫人又接着开口道:“若非顾及颜面,我儿早便休了她!”
李氏气急,猛地拍桌便道:“好个不要脸的萦阳侯府,我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你说我儿七出犯了其三?芙儿从小在我跟前长大,在闺阁中谁不赞一声好!”
“不通庶务?呸!你也有脸说这个?”
李氏昨日听着顾芙的遭遇,恨不得扒下萦阳侯夫人身上的一块皮。
“芙儿院中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一切用度都比不上一个得脸的大丫鬟。分明是你这个老虎婆苛待她,如今竟然又给她安上这么些罪名。”
“萦阳侯夫人,你就不怕报应自身?”
刚才还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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