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到了。
两人穿过滨江大桥,一路走向老街的烧烤摊。
惨不忍睹!
高城阳只能用这个成语来形容自己看到的景象。
锅碗瓢盆、桌椅板凳,包括饭厅内的墙体,凡是能砸的,全都被砸的粉碎。靠近门口的凉菜区,和摆放在外面的烧烤区那边,到处都是血迹和打斗的痕迹。
高城阳的太阳穴不自觉的快速抖动。
“听说老板娘两口子都伤得很重,凶徒有一大群,过来时喊着他们烧烤摊不干净,让人吃坏了肚子。打砸完了东西,连人都没放过,老板的双腿被钢棍敲的粉碎性骨折。”梁西絮絮的说着道听途说的传言,“阳哥,是不是那一晚上,刘鑫元那一群都吃坏了肚子。我想着是不是英姐看不惯你被那样欺负,在咱们走了之后给刘鑫元他们加了料,才这样的。”梁西最后说出自己的猜测。
高城阳刚接到梁西的电话就已经猜测到这些事情了。
“都跑了?刘鑫元露面了吗?”
“没有吧,刘鑫元这几日都不在厂里,听部里说他因家务事请了假。那些凶徒都是有备而来,下手也利索,打完不等报警就都跑了。”
高城阳手指头握的咯吱作响。
实在是丧尽天良。
他拿出手机给韩冬打电话,让帮忙查徐小英夫妇就诊医院的信息,如此这般的交代一下,然后挂了电话随着梁西回了厂里。
没想过进了厂,去到自己所在的车间,就见车间主任跟着刘鑫元来车间视察。
梁西小声道:“刚才签到本上还没有他的名字呢!这会儿都上工这么久了,一定是来存心找茬的。”
话音刚落,车间主任廖水平就过来了。
“高城阳你可终于来上工了。”廖水平走到高城阳所在的工位,严肃的说道。
廖水平带了高城阳多年了,一直跟高城阳的关系不错人也实诚,平日对手下的工人并不苛待,大家都喊他廖头。可是自从刘鑫元升任部门经理之后,由于刘鑫元特别的针对,让廖水平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无故旷工,这周你就不要调休了,多加几天班赶回来。”廖水平道。
对于他这么明目张胆的放水与维护,刘鑫元非常不满,他阴阳怪气的道:“廖工,这高城阳已经连续旷工七日了吧?按照厂里的规定,必须扣除全部的绩效奖金,卷铺盖走人!”
刘鑫元从与高城阳目光接触上,就一副恨不能生啃了高城阳的模样。关于他对高城阳的刻意诽谤,不仅没有成功,而且还烧着了表妹的手,听说这臭虫请了一位有名的大律师要反诉他,他的气可想而知。
“没有七天,今天才第六日,而且我前天回来厂里已经向廖头说明情况,请过假了。”梁西急忙道。
“是的,是的,他们几人出现一些意外状况,鉴于几人平日积极地工作表现和娴熟的工作技术,我们小组研究决定让他们几人用假期啊补回,并且扣除他们这个月的全勤绩效。”廖水平赶紧道。
刘鑫元阴翳的斜他一眼,廖水平顿时不说话了。
“高城阳、梁西、梁小北这样的工人工作态度一直不端正,时常旷工,给厂里带来的影响非常不好,必须全部开了,今天就卷铺盖给老子走人。”刘鑫元咬着牙道。
别的工位的工人都屏气凝神的看着眼前的状况不说话,但是关于高城阳与刘鑫元两人之间暗暗的霹雳火花所有人都感觉的到。
“小英姐的烧烤摊是你干的吗?”自从看见刘鑫元,高城阳一直默默地注视着他,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知道所有人都把该说的话说完,他才终于出声。
“不是怎样?是又怎样?”刘鑫元一副小人得志模样,笑嘻嘻的道:“那小破摊早晚是个散,早散早利索。”
高城阳的眼睛变得赤红,所有人都不知道高城阳是怎么一瞬间移到刘鑫元身边的。
刘鑫元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啊音,就被高城阳一把掐住了脖子。
“这么说果真是你干的?”他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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