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非天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剧痛无比,前后被人两次敲了闷棍外加一耳光,是个人恐怕也不好受,他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自己这古色古香的房间,心道,这什么剧组呀,也忒有钱了吧,就是这虐待演员有点让人受不了,哎,算了,看在钱的面子上,哥哥就不与这变态导演再纠缠了。
他踉跄的爬起来,东瞅瞅西摸摸,越看越是兴奋,我去,厉害呀,不仅特效做得好,这场景布置得也惟妙惟肖,哎呀,糟了,这会儿不会有人在偷拍吧,不行,哥得表现得从容一点。
想到这,夜非天发现自己是真的思绪有些凌乱了,暗道那与自己长相神似的哥们儿到底在拍什么戏,古装加三级?越想越觉得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上次才不小心失了身,天知道这淫才导演又有什么奇葩剧情需要他配合,自己又没看过剧本,关键是电视里面那些拍电影的不都是一堆人在那边卡便理清楚台词的吗?怎么到了老子身上就要求这么严格了?
就在夜非天感慨不已思绪万千的时候,房间门突然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一个半掩着脸的小丫鬟端着一盆水神色很是紧张的走了进来,看到夜非天正在房间里踱着脚步皱着眉,突然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顿时手中的水盆就吓得落到了地上,随即她立刻惶恐的跪下,磕着头道。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声音带着颤音,像是怕极了夜非天的样子,就是不住的磕头。
夜非天顿时脑袋短路,须臾突的眼前一亮,暗道,看来这尼玛老子现在的身份又是个恶少了,我去,什么破剧本,同时心里也是对这女演员的演技佩服得五体投地,看看,这少女也不过十五六芳华,那惶恐害怕的表情还真是我见犹怜,不过这好像太敬业了吧,脑袋都磕破皮了,这导演太混账了!
夜非天一生气,心说死就死,怕锤子,老子不玩儿了,当下就跑过去拦住少女然后想扶起她,嘴里破口大骂道:“导演呢,出来,老子不演了还今天!”见这少女依旧惶恐不为所动的继续磕着头道着歉,便是轻声安慰道:“别怕,咱们虽然不是什么大腕,但好歹也是演员,群演不是人呀!奶奶滴,这导演也太不是东西了!”
少女这才停了下来,却不是因为他的安慰话,而是夜非天说话的语气明显不是她平日里伺候的那位少爷的态度,夜非天见少女抬头看向她,这才清楚的打量起这少女来,清秀稍显柔弱的脸蛋儿,灵动而惶恐无助的眼神,周身透着一股惹人怜爱疼惜的气质,跪在地上给人一种弱柳扶风的娇柔和凄婉。
夜非天觉得这女孩以他的目光也能打上八分,不是因为外貌,而是少女罕见的气质和那种邻家小妹妹的亲切感,见惯了大城市里所谓美女的粉黛妆容,这少女清水芙蓉一般的干净反而让他眼前一亮。
可惜了,夜非天心中莫名一叹,上天给了她出尘的气质,却是剥夺了作为一个女人最在意的东西,她的半边脸……
夜非天之前并不知道这少女为何要黑巾遮掩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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