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了一大半的路程,只好小跑着追上去,一边还低喊道:“你小子,等等我会怎样!”
温彧川头也不回,脚步也不停,淡道:“腿会酸。”
白子清:……
还好早就识清了温彧川的面目,才能避免长久以后的几十年都被他的那张破嘴荼毒。
温彧川好不容易在走廊尽头站定,从裤子口袋里拿出烟盒,扭头见白子清形象全无地微张着嘴跑过来,皱了皱眉,重新把烟盒放回裤袋里。
白子清见温彧川已经站定了,便扶着墙边喘气。
没事把酒店建这么大干什么,地毯又这么软,她穿着超高跟行走起来真的很累的。
“诶,子清?”
一名女子从最近的包厢里出来,正好看到扶墙喘气的白子清,脸上满是惊喜意外之情。
“我是你高中的同桌,就只读过一学期就转学的那个。”
不想在老同学面前产生什么不该有的误会,白子清索性忽略掉温彧川那两道能杀人的眼神,和老同学叙起旧来。
这老同学高中时候就是个话痨,没想到现在更比当年强。
任凭白子清如何将话题聊死,老同学都有能力起死回生。
温彧川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瞧见一旁的楼梯通道口,推开门走进去。
从烟盒里拿了一支烟出来,正准备点上,就听见一道略熟悉的女声伴随着高跟鞋独有的踢踏声,越来越近。
“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也没提前告诉我。不过我最近有点忙,你告诉我我也没办法去接你。”
另一道嫌弃不已的女声响起:“知道,知道,重色轻友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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