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人:“……”
始终未曾出言酒保这时推销起了他的产品,也算是帮来人解了围:“来一杯?”
“呃,谢谢,一杯清水即可,”青年人客气谢过,犹豫片刻而后问道,“还有,请问韩前辈这是?对了,我赶来时路上匆忙,但也粗略听闻了一些传言。似乎,似乎跟韩前辈有关?”
酒保未再说话,只是递过去了一杯水,然后点了点头。
韩非指着身旁两人骂咧道:“做了又怎样?是我做的又怎么?那娘们还真能吃了我不成?唉,我还是先收拾一下东西,帝国是混不下去了。南疆空气不好……联盟太远……北地还要爬山……妈的,看来只有去那……”
“你想去哪!”随着一阵仿佛耳熟的踹门声,一道森冷的女高音灌入房内,明明夏日余温尚在几分,却是一股冻人的寒气透彻了某人心底。
韩非醉眼惺忪正回着身:“哪来的疯婆娘!我……等等,啊啊!”
“轰隆!”
地面显现出了一道人形大坑,似有血污溅起,来人踩上坑内的肉垫狠狠跺了几脚。
犹不解气的她,剑眉一挑对着酒保神色稍缓说道:“不好意思,这是加上修理费用的这个人的赏金。”
说着,女士递出了一张卡片。
“……”见酒保默默收下了那张代表了大量帝国币的卡片,正有些敌视着对着这名强大武者的青年人,脑袋有些转不过弯了,只感到了几分不是由于这不善者武力而升起的莫名惧意。
“哦,你是?”女士仿佛这才察觉到了屋内还有别人,“修行者,看气势像是道宗的人?”
“天命宗弟子高狩,见过这位前辈。请问,您是?与韩前辈有何恩怨?”初一见就知晓绝然胜不过这武人,但青年人不未显退意!
女子退了几步,提拽起昏睡正香的某人,细瞧了两眼高狩调笑道:“好吧,高家的小子,你来此作甚?这人可是位通缉要犯,你不会不知情吧?现在阻我,想与他同罪?”
“晚辈,晚辈……”不善亦不愿扯谎的青年人耳根登时通红,诺诺了两声便叹了口气,拱手拜说,“原来是官府的人,在下失礼了。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大人见谅。我确实来此有事找……”
“不管你什么事,这人我要带走,你可要拦?”女士轻甩黑色披风,变戏法似的拎出了一个符文锁链,谨慎地为手上似乎毫无挣扎能力的男子欲要套上。
青年人正要摇头答话,却见银光一闪,瞬间清醒的男子身影即将消散。
“哼,还想跑?”话语未出的时候,女士手上凝聚灵与气,化指为剑径直破开银光戳进男子的左肩,总共耗时不过千分之一秒。
一阵凄厉的连连惨呼声后,拷链终究还是套上了它该套上的人。
“大人我只问一句话!人命关天!”见女士就要带着男子离去,青年人咬了咬牙也顾不得什么礼仪规矩,高喊后紧促着接着问道,“韩前辈,凌夜到底去了哪里?他有危险!”
“帝都,学院。”却是停都未停的女士回了句,接着押送着她的犯人出门上了一辆特制的装甲运输车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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