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
城头铁鼓声犹振,匣里金刀血未干。
——王昌龄《出塞二首》
“报”一位身穿橙黄色重甲,头戴盘龙铠甲的校尉跑的飞快,一路不停息的冲入倒三角的堕日王府,几乎是连爬带滚的跪在了正在与华狂奴下棋的堕日王华振的脚下。
“启禀大将军,骇浪王明悟的骁骑军,长流王拜川的狼彦军,舍义王泰仲的霸林军,已经与帝国禁卫军在皇城中门回合,由国师雨泽亲自率领,整装待发”
华振手上的一颗黑子在半空中嘎然而止,有些苦涩的笑道,“是为父输了,奴儿的棋艺突飞猛进啊。”
紧接着转头瞪了一眼报告的校尉,怒骂道:“来就来了,你慌什么,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
“父王。”华狂奴有些担心的看着华振,欲言又止。
华振微微摆手,“我儿不必担心,为父知道总有这一天的到来。俗话说的好啊,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宁冲当年把皇族最大的军队交付到为父的手上,为父亲率龙骑军,两年内踏破齐,魏两国,十年中将赵,楚两国分别消灭殆尽。龙骑军的军力和威名空前高涨,为父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但是这一切的一切,终究会变成帝王眼里边的眼中钉,肉中刺啊”
“外公与老师亲率另外三个王族的大军,以及近卫队来剿灭父王。父王早已知晓,为什么不采取任何措施,却要封锁消息,把奴儿和母后蒙在鼓里呢?”华狂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眼睛里满是泪水。
“奴儿啊,自古帝王之心,都是猜不透的,为父如果采取了措施,那和造反又有什么区别?为父和那些奸臣贼子,又有什么区别呢?”堕日王华振也从座位上慢慢站了起来,走到了华狂奴的边上,手搭在了华狂奴的肩膀上叹息道。
“难道父王,就眼睁睁的看着,龙骑军被剿灭,我堕日王族全族,被他们诛杀吗?”华狂奴捏紧了拳头。
华振的眼睛里闪光一道狠戾的光,咬着牙齿说道:“为父虽不是造反的佞臣贼子,但为父也不能看着堕日王族和龙骑军就这么被他宁冲给吞掉,龙骑军向来只有战死的,没有吓死的。以前是,现在也是,而堕日王族,也不是贪生怕死的苟且之辈,我堕日王华振,哪怕覆灭,我也要掰掉他宁冲的牙齿,让他知道,堕日王族和龙骑军,不是那么好吃的。”
“王爷。”随着一声轻唤,堕日王华振和华狂奴都愣住了
身后,一位婀娜多姿,清秀脸庞却满含泪水的美妇,站在那里定定的看着华振和华狂奴。
“霄儿”
“母后”
来者正是宁安大帝宁冲的三女儿,福安公主,堕日王族王妃,华狂奴的母亲,宁霄。木属性的四阶练气灵者。
“王爷,你真要痛下决心,与我父皇开战吗?”宁霄已经是哭红了双眼,但眼神中透露着坚定地光芒。
“霄儿,他宁,他宁安大帝不让我堕日王族苟活,不让龙骑军生存,我堂堂堕日王族王爷,龙骑军大将军,怎能束手就擒,让堕日王族和龙骑军轻易覆灭呢?只是,我华振死了就死了,但我放心不下的,是你和奴儿啊。”华振上前扶住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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