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真是在发问,正要作答,杨婧却话锋一转,“这是说明你那些女儿们比我这不知廉耻之人还不如呢?还是四郎偏生作践就喜欢不知廉耻的人?”
“胡说八道!”张老喝道。
“张老。”一直不出声的江秋白唤了一句,声音低沉有力,带着一股莫名的压力。
张老连忙解释,“四郎,老朽绝无此意啊!”
“有没有此意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刚买下这院子没几日,你是如何找来的?”他声音冷着,面庞附上一层薄冰,看上去像是真的动怒了。
张老还没真正见过江秋白发怒的样子呢,一时之间连事先准备好的说辞也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来。
“是,是有人通知老朽赶来劝诫的。”
“是谁?”
“是是”
“是谁。”
“老朽也不知道是谁传来的消息,那人只说让我快快赶到郊外的院子来。”张老紧张道。
“哦,是这样啊,柳州郊外是只有我这样一家农舍吗?”江秋白又问。
杨婧“噗嗤”一笑,走到一旁石凳上坐下,想不到这白面菩萨平日里爱装性子好,真正挠了他的脸时,翻脸竟也这么无情。
“不不,是,是他们给了老朽确切的地址。”
“确切到经过前面几家农舍都可过门不入,马车径直驶到我的院子外来?”
“这可真是巧啊。”杨婧在一旁感叹道。
张老彻底乱了手脚,“四郎,此事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女子你万万娶不得啊!”
江秋白叹了口气,像是极其惋惜的,“且不说张老同我一样记不起年少教过我什么,就拿你今日当着我的面多次辱骂我的娘子来说,你这样德高望重的师傅,学生只怕是受不起。”
这话意味着什么,张老心知肚明。
他“噗通”一声向着江秋白跪下,“四郎,是我说错话了,老朽昏了头,四郎既执意要娶杨小姐,定是她身上有别人看不到好,老朽”
“你走吧。”江秋白的声音比之前更冷了。
张老猛地抬起头来,“四郎,我”
本以为此行既能提那几位贵女说上几句话,讨她们一个欢心,又能借着规劝四郎的名义表表忠切,谁知却闹成这样一出闹剧?
张老心中忧虑不安,他怕了,怕断了江家的依仗,更怕断了与江四郎的来往。
杨婧看不懂江秋白的突然翻脸,却也不想为这老头子求情,眼看着张老一步三回首艰难的踱步到院门处,忽然身形一闪,晕头栽倒。
她看向不为所动的江秋白,“你还不去看看?”
“阿廉。”
“公子!”房顶上忽然飞身落下一人,怀中还抱着红脸的春浓。
“小姐。”春浓娇滴滴的唤了一声,赶紧跑到她身边来,杨婧问:“咦,你们是何时来的?”
“来了好一会儿了。”
奇怪,她怎么没有发觉屋顶上落了人?
可江秋白却明显是早早发现了。
她狐疑地看向江秋白,目光微微有些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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