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这么些天保守派都居上风,这样赶超的好时机关键时刻,可不能因为这样一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小事情给搅和了!
急切的拉了拉慕容允瀚的衣袖,得到的是微昂下颌,肯定的回应——无妨。慕容允瀚他也不是傻子,虽然狂妄的把证据交到元家遗孤的手里,但他和敌军所有的来往早已销尽痕迹,这些虽可以以假乱真,但到底是伪造的,他再狂,再认定妹妹在宫中荣宠不衰能保他地位永恒,也不可能真的去淌要命的勾当不是?
然后刑部尚书非常耿直的就挺身出列谢恩领旨了,那满载希望的盒子交付出去,元黛自觉一颗心反倒是悬了起来——在这个时代,真的能得到真正的正义吗?
不过好像正义这个东西从来都是有条件的,上一世她的妈妈又何曾得到过所谓正义的评判?不过是势优者得胜……
走出宫门,一道宫墙,隔绝了繁华与平实,就好像一面结界,将禁宫所有的繁华装进去,就像一个潘多拉的盒子一样,人们憧憬着膜拜着遥不可及的繁华,殊不知里头的肮脏可能远超想象所及……
忽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熟悉的那痞里痞气的声音自耳畔响起:“阿黛,走?”
元黛回头皱了皱眉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哎哟,你把慕容家告上了朝天殿,现在要是没有我,你恐怕活不过半个时辰。”安凤栖冲旁边努了努嘴:“我这儿暗卫可都带上了三十个,你以为这事儿那么简单?你要是死了就没了原告,看谁还理你这破案子。”
奈何元黛这会儿可没心情领他情,她抬腿就走:“那可谢谢你了。”
安凤栖赶紧跟上,他在后头跟着,撅了撅嘴,他嘟囔起来:“哎,阿黛总是这么冷漠……”
“热不起来。”元黛冷着脸淡淡道。
“哎,阿黛,你前阵子去哪儿了?我一直找不到你……”
“我在慕容府,找证据。”
安凤栖愣了愣:“在慕容府找证据?”仿佛听到了什么搞笑的事情,安凤栖干笑着摇摇头:“天哪,慕容允瀚那老家伙刁的很,怎么可能……你这次呈上去的证据……”
“我这次的证据是他给的,”元黛看向他:“有什么问题吗?”
“不可能!”安凤栖忽然严肃起来:“那个肯定不是真的,慕容允瀚绝对不可能留着更不可能好玩儿一样的给你!你,还记得我带你去过的那座山么?”
山?就是那个他释放暴力欲望的地方?他还提?作为现代人,元黛理都不想理他,本以为他要说什么正经事,原来……元黛瘪了瘪嘴,翻了个白眼转过眼神去。
安凤栖尴尬笑笑:“我是想说,就是,那上边有不少人,不是,就是,那些都是,阿黛你听我说……”
脚下步子猛地停住:“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没什么,就,那上边关的每一个人都是慕容允鄂派来杀我的人……”
“所以?”
安凤栖挠了挠头:“所以我的意思就是我有证据啊!”
元黛长长叹了口气:“真是大喘气。”
“不是大喘气,是我的证据还不够,否则根本不需要等你出现,以我的势力,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扳倒慕容家并不是不能啊!而且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这份证据想用……并不容易。”
元黛想了想:“人证?”
安凤栖摇摇头:“是也不是吧……”
但绕是她想的再坏,看到人的那一刻她还是吃了一惊,这是一个戴着黑色厚重斗篷的妇人,衣服裹的严严实实,袖子却空空荡荡。她坐在木轮椅上,裤腿膝盖以下也都是空的。
安凤栖试探着叫她:“钱婆婆?”
更出人意料的是她极度沙哑的嗓音,带着虚弱的气声,几乎快听不见:“你……来了?”
安凤栖看了看元黛:“她被灌过哑药,我已经尽力了,但也只能治到这般。”
而想必脸也是被毁了的。元黛咬了咬牙:“所以说,想让钱婆婆做人证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的确。”安凤栖叹了口气,然后他换上很高兴的笑脸,虽然钱婆婆并看不见,但是这样至少可以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更开心,他对钱婆婆道:“婆婆,我带你认识一个人——她,她叫元黛……”
一个激灵,钱婆婆挣扎着要坐起来:“谁?谁?”
安凤栖赶紧过去扶住她:“我跟您说过的,您家小姐没死呐——现在我把她骗来了。”
元黛有些手足无措的站着,她看看安凤栖,比了个嘴型:“我要干什么?”
安凤栖笑了笑不答,径自把元黛的手拉过去抚了抚钱婆婆的肩膀,他道:“婆婆您放心,小姐一定会给元氏满门洗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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