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了?”银树强调道。
“可是,时空已经逆转,所以说是利用你的预知未来的能力做到的,但是说到底,不不应该这样说,它没有太大的错误,我们只需要保持它的血液均衡的问题,尽量保住它的性命。”风请示道。
银树一咧嘴,“你这样说,的确也没有什么多大的错误,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要花上的功夫,要比正常又粗暴的方法,困难好几十倍呢?”
“这个嘛……我是……反正,那个变态的辞任,我们都放过了,也不差这个小灯笼嘛。”风委屈汪汪地看着银树。
“它那里小了?你能保证它,我们放了,它不会再回来找我寻仇,我最怕麻烦了。”银树说出了最关键的一点,对自己来说也很关键。
“你是不是表示一下?”风看向灯笼怪,意思就是说,我都费了这么多的口舌了,你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不是我不好下台了啊。
灯笼怪不能说话,只能用行动来表示了,因为这个局面,自己只能是输的地步了,输就代表死亡了。
它不能不屈服,它可不像那个阵气那般狡猾。
它马上就从自己的血脉中引动一种限制,它的血开始沸腾……
一下子,马上就被银树一个手刀,看向它的’小‘脑袋,“你是不是想燃烧血脉来定什么类似契约的什么,或是什么誓言?”
灯笼怪眨眨眼,证明银树说的没有错啊,为什么要打断我,灯笼怪现在好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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