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祝海他爹妈从来没有走出他们县以外,但是却给他取了珠
海那么个开放搞活的名字,但是他头脑灵活,见识广阔,可谓天上知道一半,地
下的全知,所以我们称呼他为「半仙」。
谌阳这个名字呢,来头更大胆,阳就是「日」,所以大家就直接称呼他一个
字——「日」了,虽然叫出来很粗俗,不管谌阳是否同意我们就是这样叫了,后
来他也习惯了,我们一喊:「日啊」,他就过来了,虽然我们更多的时候是在骂
一句脏话。
就这样我们无病没灾、孤家寡人的过了四年就毕业了,毕业后祝海去了一家
台资公司,谌阳去了一个偏远地级市做了一名公务员,我呢,在大学的一个下属
高科技公司做了一名秘书。
第三章无聊除夕
不知开武汉三个月了,我、祝海和谌阳也进入了各自的工作状态。我给这家
公司的销售老总做秘书感觉还不错,虽然收入很低,但是除了可以学些新鲜的东
西之外还可以跟随老总出差。
坐着飞机全国各地的跑可真的是给我这个土包子开了眼界。这段时间,尽管
多方打听,但是我始终不知道琴的消息,她就像失踪了一样。思念像条毒蛇一样
发疯似的咬着我的心。
我拼命的工作,晚上下了班也在办公室呆到晚上九点,我怕回到我租住的那
个地方,除了四面墙壁之外,剩下的就只有对琴的思念了。
谌阳在走的时候把房子转租给了我,所以,每当我走进那个房子就会见到琴
的影子。我想我是思念琴走火入魔了,我要死了。也许琴现在正在他那衰男友怀
里嘿咻呢,有几次我梦见琴和那家伙嘿咻了。
琴的身材很好,那衰男很壮,力气很大,两个人像演黄片一样不断的变化姿
势,琴的叫床声很大,属于那种爆发性的,但是又很骚。每当琴叫的最大声的时
候,我就醒了,看看裤子,里面冰凉的一片。
我知道我在意淫琴,但是主角总不是我。我很自责,一定是黄片看多了。但
是我的确很思念琴,那种思念简直与日俱增。但是我连她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就这样,在对琴的思念与意淫中我度过了2003年的下半年。眼看着就要
过年了,我很兴奋,不是因为会拿到老总的多少红包,而是我想:过年了,琴应
该会回来的。
刚过小年,老总把我叫到办公室,我兴奋的接过了我工作以来的第一个新年(责任编辑:admin)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