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一辈子也不容易,爷爷和马克思去喝酒的时候他才六岁,在那个缺吃少
喝的年代竟然还长了177的个头,后来当了兵退伍做了工人娶了老婆生下了我,
想想老天爷也不是把人往死里整啊。
可惜,他喝酒还只是用碗。我呢,谈到我就真的感觉一代不如一代了,我才
170出头,喝酒只用杯子,只有在喝啤酒的时候用过瓶子。
但是我却继承了我家的一贯传统,那就是:一不会赚钱,二还像个男人可以
喝点酒。吃着、喝着、想着,一顿饭下来了。
我的那两个死党还真的没有跟我老爸客气,把他的那命根子似的人参酒连倒
了三杯,我爸也喝得痛快,很高兴,我想是我工作以后家里条件改善了一点,不
用省下那可怜的钱交学费,过年了家里有鱼有肉还有酒。
大家喜笑颜开、觥觕交错,一片过年的感觉。谌阳、祝海很会闹气氛,两个
人一唱一和的把我老爸哄的很开心,看看这两人:一阳一海、一高一矮、一瘦一
胖的,这两人不去搭档做相声小品演员可惜了。
刚下酒桌,死党就要打麻将打什么很难算胡的武汉麻将,想想也是毕竟是过
年串门子,哪有别人一吃完饭就赶人家走的道理。
我家除了我没有人会打这种麻将,于是我找了个会打的街坊过来。刚上牌桌,
就听到手机短信的声音,我瞟了一眼,是淑芳发的,我懒得看也没有回复,但是
她像是吃错药一样隔几分钟就发一条,开来观音也有寂寞无聊的时候,我铁了心
了就是不回。
打到第二圈的时候,我摸了一个清一色的牌面很是激动,但是手机又响了,
还是淑芳,可能是因为我一直没有回信息所以她有点急迫吧。
我心情好,接听了电话,她还是那样一副很关心我的样子,问问我出差的情
况,又问我家里情况,还给我说了很多过年的奇闻趣事,就这样说了近半个钟头。
我的那个清一色没有胡成反倒被谌阳封了个金顶,接下来的几副牌更是让人
气恼,很好的牌面总是胡不了反倒放铳。
自从接了淑芳那个电话之后,我被人连封了四个金顶了,靠,这回算是要缴
械了。
「刚才谁啊,又是短信又是电话的?」祝海按捺不住终于发问了。
「淑芳呢。」我回答。
「难怪啊,情场得意牌场失意啊,淑芳淑芳就是输光的意思你不知道啊?」
真不愧为称作半仙的祝海,一个很难让人理解的输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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