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丰满的大白兔顿时摇晃着跳了出来,鲜红的乳头挺立在空气中,林枢问惊慌
失措,手中还拿着任盈盈的肚兜,怔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盈盈羞辱交加,裹上被子道:「你…快出去!」
林枢问忙从床沿跳起,喊道:「夫人,对不起,在下绝非故意。」说完提起
药箱,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盈盈见他走了,良久方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她长舒一口气,只觉胯下传来一
股凉意,伸手往敏感之处一摸:「那里竟然湿了。」盈盈娇羞异常,暗暗自责,
说起来也怪林枢问不得,这只是一个意外,只是方才也太羞煞人了。
此后几天,林枢问依旧来敷药,却不敢再和盈盈说话,盈盈暗想这样下去终
究不是办法在一次敷药完毕后,便叫住了林枢问说道:「小兄弟,前几天那件事
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不会怪你的。」
林枢问低下头道:「夫人不怪罪在下,在下极是感激,只是我如此亵渎夫人,
真是该死。待夫人身体康复,在下就砍了自己的手,以后再也不医人了。」
盈盈听他说的坚决,正色道:「你万不可如此,我又没有怪你,你何苦摧残
自己的身体。」
林枢问道:「夫人虽不怪罪,在下心中委实不安……」
盈盈见他这么迂腐,不禁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脑中冒出一个想法,于是道:
「你怎的天天见面就叫我夫人?难道我很老吗?」
林枢问抬头见盈盈正笑嘻嘻的看着他,只觉她明眸皓齿,娇艳动人,不禁心
中窘迫,忙道:「夫人……不老……不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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