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棍,去了树皮,只剩下雪白的木质部,然后恶狠狠地插进三个女人的阴户中,
反复抽动着来折磨她们,一直把她们弄得再没有大声喊叫的力量为止。
(七)
枪声响了近两个钟头才渐渐稀落下来,停下的队伍又开始前进。
看看前面不远就是他们说的那个隘口,两座巨石把山路夹在中间,路边倒卧
着几十具死尸,看那杂七杂八的衣着就知道是被打死的土匪,估摸着能有二、三
十个,还有的土匪或坐或躺在路边,缺胳膊少腿,浑身是血,疼得不住地哭爹喊
妈。
「该!」桂芬心里说,嘴里不由带出来,阴道中立刻又被木棍子连戳了七、
八戳。
到了隘口前,见路上用沙袋垒成七、八道街垒,人只能走着之字形通过,在
街垒的后边,静静地倒着六、七牺牲的战士,每个人都是血肉模糊,身上至少有
三、四处伤。桂芬知道这一定是由东平派出来迟滞土匪行动的小股部队,这也说
明东平确实已经接到了消息,有了准备,因此,虽然看到同志牺牲十分悲痛,但
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下了一半。
桂芬经常往返于祁东和东平之间,知道路上的几处险要地形,因此她判断前
面的山梁处一定还有同志们的埋伏。果然,心里才响着,前面便又打了起来。这
一回一直打到了天亮,队伍才得以继续向前。
那处山梁有七、八十米长,小路便从山梁上通过,山梁两则的陡坡上,死了
能有五、六十个土匪,而山梁另一端的工事中则又看到六、七位牺牲的战士,桂
芬猜到,这两处一定是由同一个班中分来的。
从那里下来,有一处山间平台,胡登科正同几个土匪头目站在那里休息。
「副司令,情况怎么样?」胡老五问。
「打是打过来了,不过差不多是一对七呀一对八的,要是算上受伤的,损失
差不多是人家的十倍!他娘的,G军是真能打,怪不得老蒋的队伍让人家干得稀
里花拉的,要是这么个打法,只怕咱们这些人不够把东平拿下来的,更不用说县
城了。」胡登科的脸上没有了先时那种狂妄。
「副司令,先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他们也不过是利用这里的地势
取了个巧,等到没了这种地形,咱们的队伍一展开,他们寡不敌众,就该咱们占
便宜了。」
「嗯,说的是!他娘的!好,走!」
队伍又开始向前走,快要出山的时候,前面又打了起来,桂芬知道,那里又
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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