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感觉自己像钻进了水帘洞,湿淋湿淋的,又像扔进了火膛子,烧热烧热
的。她里面长了啥?咋就有千条肉虫在爬,把卵头爬得酥酥麻麻,痒痒的,逼得
卵蛋要蹦起来放尿。柳树强忍尿意,心想千万别让这妮子小瞧了自己,但余满儿
阴穴里的那些肉虫又岂是好糊弄的,千条变成万条,一齐来爬他卵头,不但爬,
还吸还嘬,搞得他强忍变成不能忍,不能忍变成不想忍。我勒个去的,不忍便不
忍了,小瞧便小瞧了,老子先放了再说。柳树使出吃奶的力气,大搞特搞,把余
满儿挂在他臂膀上的那两条白嫩长腿,摇得像暴风里的细柳枝儿,狂乱甩摆。
就在两人哎呀哎呀的叫声中,柳树彻底交了学费,把一大泡白沫浆子全都灌
进余满儿的肚皮里。余满儿筛糠连连,翻白了黑仁子,全身上下生出满片满片的
鸡皮疙瘩,沙包大小的胸脯上,那两颗蚕豆粒儿奶头,硬戳戳直立起来,遥遥指
向夜空。这前前后后算在一起,也不过五分钟而已。在白驹过隙的五分钟里,彼
此的初次被对方夺了去,肏屄,到底是个啥滋味?这对年轻的男女,竟是囫囵吞
枣,水过鸭背,稀里糊涂忆不起来了,双双倒在湿漉漉的草垫子上,大口大口喘
气。柳树望望余满儿,发现她嫩脸上挂起了两行清泪,急忙问:「咋了?」余满
儿抹抹眼泪,强颜欢笑:「没啥,大树哥,咱们……走吧!」柳树还想再问什么,
欲言又止。余满儿明白他的心里,叫他别担心,她会处理好的。柳树听了惭愧,
感觉不是人干的,占了人家便宜,还要她来善后。但不这样又能咋样,总不能搞
大她的肚子,又来娶她吧,他只当她是妹子。况且这事,自己完全被动,要不是
她硬拉自己的手去摸那里,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了。柳树为自私寻找借口,最终
还得承认亏欠了余满儿,日后若是有机会,定要好好帮帮她。
柳树和余满儿穿起裤子走人,谁都没发现离他们不远的一棵柳树背后,躲着
一对贼亮贼亮的绿豆王八眼。这对绿豆王八眼见人走后,鬼鬼崇崇来到刚才搞事
的地方,蹲下干瘪的躯壳,从草叶上蘸起一些余满儿流的血,放到月光下细细端(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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