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散了吗?妻子说,忙碌的时候确实不想他,而我不在,当海东给她电话或者喊
她出去逛街吃饭的时候,就会在海东的语言或一些暧昧的动作中克制不住自己某
种冲动,最后总是彻底放弃了自己的堤防。
妻子告诉我:「海东总是说,何必压抑自己呢?我们以前不是很有感觉吗?
你不是也很快乐吗?我自己也想,都和这个男人有过肌肤之亲,也确实没必
要在他面前如此的做矜持状吧,反而会给他笑话的。「
妻子后来说了什么,我不大能听的进去了,脑子里总是出现以前看着海东和
妻子在我家做爱的场景,让我感到羞辱,但在心底的最深处却又冒出一点异样的
快感,交替着刺激我,让人浑身不舒服,被侮辱并被刺激,让我难以言状。
五月的一天,我出差是半夜回到家的。开门进屋,妻子在睡觉,我去卫生间
洗漱,习惯性的看了看纸篓,又是一大团的卫生纸,层层叠叠。我忍住不想去注
意,但是还是把它拣了起来。
心开始跳的快起来,剥开纸团,最后一些团卷着,内里因乾涸的液体而被互
相粘着,印证中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被一种酸楚莫名的滋味猛烈的捶击着。
我知道那是什么,但还是忍不住拿在鼻子前嗅了嗅,那种再明白不过的男人
的生理排泄物让我却开始兴奋,交集着那种酸楚的压迫感。我走出卫生间再轻轻
打开洗衣机,有枕巾在里面。妻子的习惯我最清楚,她总是在性交后,用枕巾擦
拭自己的阴户和男人的阴茎。我拿起那个枕巾,可以感觉到织物上面液体乾涸后
的硬处,我在臆想着却开始兴奋。
回到卧室,妻子在熟睡。揭开被子,她没穿内衣,肤白而晶润,乳圆软安逸
的象娇肥的玉兔,匍匐在妻子的胸口。如此娇好的妇人,却是在数小时前刚刚被
人侵入和玩亵过。
我这么琢磨着伏下身子,在她的穴口努力的闻嗅着,熟悉的女人体香中,散
发着阵阵被某个男性激烈开发后的燥热而膻臊的味道,令人浑身发热满脑充血,
无法抑制中,我三下两下脱下自己的裤,将妻子的腿轻轻分开,将阳具慢慢的顶
在妻子的穴口。
我用手指分开妻子阴唇的一边,将自己的阳物缓缓的送进妻子的微张的蓓蕾
口,那上面还有些干痼了的精液。妻子动了动,我也不管她是否醒了还是继续装
睡,觉得她的肉腔微微包裹了我的阴茎一下。(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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