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为曹老板祈福。
    在这些祈福的人中大多是邺城贵妇们。
    譬如夏侯渊的夫人,夏侯的夫人,曹仁的夫人,曹洪的夫人
    曹冲坐定定的为曹老板祈福,当然,说是祈福,不如说曹冲在偷偷睡觉罢了。
    成为人上人之后,曹冲的睡眠时间反而不够了,不得不说这也算是有些讽刺的事情了。
    曹冲在偷偷睡觉,却有人不打算让曹冲如意。
    在曹仁夫人身后,却是有一个粉雕玉琢的女童偷偷的爬过来一直拉着曹冲的衣服。
    曹冲睁开眼,大概也知道这家伙的身份了。
    应该是曹仁的小女儿了,至于叫什么名字曹冲都是没有任何印象。
    休息也休息不来,曹冲在卞夫人寝宫没有待多久,便告退回府了。
    坐在马车之上,曹冲看着渐渐远去变小的王宫,眼神闪烁,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他手上,则是有一张曹操这一个月来的饮食单以及药单
    王宫,曹操寝宫中。
    与外界估算的情况不一样,这时候的曹操装束端庄,满脸通红,浑然不像是有病的模样,他斥退了掌印太监,拿起手上的信封,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在想了一会儿之后,曹操打开了信封,拿出里面的左伯纸。
    洁白的左伯纸,此时写满了娟细的字迹。
    曹操看了一会儿,表情变得十分精彩起来了。
    至于表情精彩的原因,自然是因为曹冲写的内容了。
    “这个仓舒”
    曹操摇了摇头,将信塞回信封,随后丢入火盆之中。
    “要处理那些人,现在可不是时候,不过,仓舒说的这个建议倒是可以借鉴借鉴。”
    等一下?!
    曹操愣了一下,眼中有着迷惑之色。
    “我不见这小子,就是怕他看穿我是装病,但是他这写的信倒是直接认为自己没病,他看出来了?他怎么看出来的?”
    想了一下,曹操却是自嘲的笑了笑。
    这家伙提前写好信,肯定不是看出自己是装病,是这小子在试探自己。
    若是自己按照这小子给自己的方法做的话,那么他便可以知道自己是装病了。
    我曹孟德如此正直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多弯弯绕绕的儿子!
    曹操轻轻的哼了一声,脸上却是欣慰之色要多一些。
    多一些弯弯绕绕好啊,最起码不会被有心人利用。
    曹操看着火盆上的信件已经变成灰烬了,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在想了一会儿之后,曹操拿起桌塌上的笔毫,摊开一张白净帛书,在上面书写着不知道是什么。
    唯一可以看到的是,曹老板眼中的亮光
    回到侯府,曹冲马不停蹄的感到内院,之后宴会才真正的开始。
    满桌酒席,其中美人环绕期间,长腿顾雪蕴上去伴舞,而陆琳则是在一旁弹琴,关银屏则一旁舞剑。
    美酒,美人
    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神仙一般的生活罢?
    酒一杯杯的下肚,曹冲的眼睛渐渐迷离起来了。
    此时,月上中天,皎洁温柔,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静与祥和,月亮的光落在树丫上,落下斑驳的黑影,零星的像是碎条儿挂在树丫上一般。
    晚风轻拂,轻轻的吹动着殿中的黑白帘布,星空上的明月很是耀眼,那看似小巧的星星也镶嵌在旁边。
    在这样的夜晚,可以暂时不去想那些令人忧伤烦恼的事情,什么王位,什么曹丕,什么世家,全部都给老子滚蛋。
    这是一个可以静静的一边喝着美酒,枕在美人大腿上观赏着这夜晚的天空的夜晚。
    在这个浓雾层层弥漫、漾开,熏染出一个平静祥和的夜里,在美人的乐音歌舞声中,曹冲甚至可以联想远处田园朦胧,山影憧憧,水光溶溶,萤火点点,烛灯盏盏的月下画卷。
    不对,不应该是联想,因为自己本来就在这画卷之中。
    这是这几个月来曹冲最放松的一次,他尽情的喝酒,喝到自己烂醉如泥,将所有的烦扰全部都发泄出来。
    在宴会结束之后,曹冲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到床上的。
    是自己走,还是被人扶着走,亦或者是被人背着走?
    到了床榻之上,曹冲感觉头上有湿热的毛巾擦拭自己的脸庞,再被人扶起来喝了一碗醒酒汤。
    人有时候意识清醒,但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发生这样的情况有好几种,一种是在梦里,另外一种,则是醉酒。
    一碗醒酒汤喝了之后,曹冲重新掌握身体的控制权。
    睁开眼,曹冲眼前马上出现一张俏脸。
    扶风公主刘舒儿
    曹冲摇了摇头,在自己意识不清的时候,看来自己是被刘舒儿抢到手了。
    “夫君可好受了一些?”
    曹冲猛地摇头,接过刘舒儿手上的热手巾,说道:“好多了。”
    “既然如此,夫君,我们还是早些安歇吧。”
    曹冲看着刘舒儿此时的模样,却是摇了摇头。
    “你是大汉公主,不如与我说说皇宫的事情?”
    “皇宫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君侯肯定不会喜欢的。”
    曹冲想了一下,觉得若是按照后世后宫剧那样的剧情的话,确实不是自己想要听到的故事。
    “那与我说一说陛下。”
    “说父皇的什么?”
    “陛下是怎样的人?”
    “可是舒儿也没有见过父皇多少次,对父皇的了解恐怕比君侯还要少。”
    曹冲摇了摇头,眼珠一转,问道:“那你下嫁与我,可有要得到什么?”
    “舒儿不想得到什么?”
    “真的?”
    “真假的”
    曹冲哈哈一笑,一把将刘舒儿揽在怀中。
    “不管你要什么,总归是要把为夫伺候舒服了才好。”
    曹冲躺下去,一副要刘舒儿动作的模样。
    刘舒儿对于男女之事说实在是经历了一次,也就是上次曹冲离开之时的那一次,现在突然变成自己主动,慌忙得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看着刘舒儿这副模样,曹冲轻轻一笑,也不难为她了。
    从床榻上来了个驴打滚,刘舒儿瞬间便就在曹冲身下了。
    接下来,便是一夜的少儿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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