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是互相
的,当我觉得堕入梦中,想必她亦是如此。
弹完最後一个句子,她竟捂着脸,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出,只剩我笨拙的呆在
椅子上。
〈17〉
第二天见着Ivory懒洋洋的,不大说话儿,似乎心情不大好的样子,
「是不是我昨天惹你生气了呀?」我怯生生的说着。她摇摇头,牙齿咬着嘴唇,
几乎都快出血似的:「为什么你要生做男的……」
「没法子哇,我老妈的肚皮厉害嘛,他要把我生成个带把子的,我也没法子
哇!」忙着想逗她开心一下。真奇怪,难道她家老爸不是男的吗?
她还是闷不吭声。
「难道有男生欺负你呐?我帮你扁他。」忙着卷起袖子,做了个要扁人的样
子。
「你不会懂的。」
「也许吧……」我走去数位钢琴旁边,打开电源,「那,我弹琴给你听,你
慢慢说给我听好了。」我由萧邦《叙事曲第二号》拉开序幕。
「和你说,我爸很有钱……」
原来Ivory她妈妈,以前在工厂当女工,因为长得很漂亮,所以被工厂
大老闆拐去当情妇,还生了两个小孩。Ivory的爸爸,却是入赘才继承到那
工厂产业的,所以坚决不肯离婚。听说她爸爸家有钱的不得了,台中市某处,一
整条街的地都是他家产业。
最早的时候,她爸爸还会按时寄钱过来,后来又养了别的情妇,竟然连钱都
不寄了。很长一段时间,她妈妈都是靠打零工维生,家境变的十分清寒。
她有一个哥哥,原本指望他大一点时,能够赚钱回来贴补家用。但是哥哥却
迷上赌博,有时赌输了回家要钱,要不到还会殴打妈妈。有时她跑去劝架,都会
被打伤。最后她妈妈病倒,没法子赚什么钱了,她哥却欠下地下钱庄的赌债,竟
然把歪脑筋动到她身上,想把她卖去赚皮肉钱。
「可恶!怎么有这种人?!后来呢?」我有点担心的问着。
「别问了好吗?」她眼泪漱漱而下,我拿了盒面纸给她:「对不起,不该问
你这些的。」
不知该怎么安慰她,走到外面抽根烟,想了一下,溜去福利社买了一盒金莎
回来,「吃个两粒金莎吧……」我笑吟吟的拿着巧克力给她。
「谢谢……」她已经没再哭了,拿起一粒金莎,像只小猫。於是我又忙着开(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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