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片狼籍,阴毛被大片的淫液渍湿得一缕一缕,大腿根处的淫液泛着淡白色。
我用枕巾轻柔地帮她一一擦净,然后又擦净了我依然昂挺的阴茎,丢掉枕巾,拉
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躺在她的右边。她突然侧过身,伸出左手搂住我,将左大腿
压在我的大腿上,用她的大腿向上顶着我的睾丸和阴茎,同时将阴户紧贴在我的
左大腿上,鼻子抵住我的肩膀说:“你咋还恁硬哩!”。
“还想尻你呀!”我笑着说道。
“唉!”她轻叹了口气,用刚才搂我的左手摸摸我的睾丸,又握着我的阴茎
捏了捏说:“你太强了!我满足不了你!”。说完就用手轻柔的上下套动起来。
“那我使你满足了没有?”我转过头看着她散乱的头发说。
“你整死我了!”她继续套动着我的阴茎说。
“那我不欠你了吧!”我温柔地说。
“欠,就欠嘛!”她用鼻子顶了顶我的肩膀,手在下面使劲捏了我的阴茎一
下说。
“那我下次还你,好不好?”我跟她开玩笑。
“……。”她没有吱声。
“下次在哪儿弄?”我紧追不放地问。
“你找地方吧!”她停下套动,低声地说。
我侧过身,将她的腿放平,将我的右腿压住她,右膝顶在她的阴户上,右手
轻捏着她的左乳,与她四目相对,她的眼中此时透出诱人的妩媚和依恋之情。她
目不转睛地望着我,一语不发,但双牟的凝望却似有无限的话语在其中。
“我想下次到外面包个房,咱俩好好再美一次,好吧!”我轻柔地吻着她的
脸颊说。
“嗯!”她凑过嘴唇要与我相吻时从鼻子里说。
一个深深的、刻骨铭心的长吻结束了那个令我终生难忘的偷情之夜,自那以
后,她就是我生活中最开心,最欢娱的性伙伴,我们在以后的日子里又多次幽会,
领略了人世间最奇异、最美妙的偷情之乐,我们的关系现在仍在继续,在发表这
篇文章的前两个小时,我还与她又一次共赴巫山,同浴爱河。她告诉我,她每次
与我偷欢之后回到家,再也没有兴趣与她老公过性生活,为了不让她老公上身,
她不是借口身体不舒服,就是故意找茬假装与老公呕气,要不就在老公兴头上说
些让她老公大为光火的事,她说这样一来她老公的鸡巴往往会迅速塌软萎缩,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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