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片写着:「我叫甜甜,今年22岁,三围是34D、22、34。我是台
湾来的妓女,找我上床打炮每次人民币一千元。一口价,想滑价请找别人。」
原来她是个妓女,这贱货应该是刚刚才被人操过,难怪这么晚才回家。
我对性爱方面可是有洁癖的,我之前每一个女友都是处女。这个妓女晚上不
知给几个人内射在小屄里面,我现在干她岂不是当最后一个龟儿子?而且前面的
人如果有病怎么办?想到这里,我连忙把我的鸡巴拔了出来。
一股恶心的感觉在我心中蔓延,今天和女朋友分手,连找个人爽爽都找到才
被人干过的妓女,现在还有可能被传染到性病。他妈的,我今天是怎么了,真倒
楣!
我火大的打了这个女人一巴掌,把她嘴里的布条给拿了出来:「妈的,你叫
什么名字?你这个妓女,今天有几个人干过你?」我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期待她不
要说出超过两个人,不然我真的会因为同一天和别人共用一个女人给恶心死。
「我叫甜甜,我不是妓女。我看过你,你是工地的工人吧?我是你们工地主
任的老婆。」甜甜虚弱的说。
「哈哈哈!如果你是小背主任的夫人,那我就是美国总统。我操!这么晚回
来,小屄里还全都是男人精液,还说不是妓女?」我的脑袋里还是充满了别人恶
心的精液沾到我的鸡巴上的画面。
我仔细地检查了一下,确定她的屁眼里没有精液,「你叫甜甜是吧?不说也
没关系。」我不怀好意的说着。
我把随身携带的百雀灵雪花膏在她的屁眼里里外外胡乱地擦了一阵,然后把
龟头抵在这个叫甜甜的女人的屁眼上。我直挺挺的站着,一动不动,就像等待执
行枪决犯人的刽子手。
「你如果真是我们小背主任的老婆,他的手机电话你念给我听听。」我看她
还被高高挂在废机械上动弹不得,就提出了这个问题来。
当我发现这个贱货努力地想着电话,我趁她精神松懈的时候,一下子把用来
绑手的布条的活结给松开了。她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顺着地心引力掉了下来,
「噗滋」的一声,她已经被润滑过的屁眼承受了全身的重量,整个人坐在了我的
大鸡巴上。
接下来,甜甜的惨叫在整个废弃工厂中产生了回声,耻辱的哀嚎不断地回荡
着……
我从后面把她腾空抱起,让她面对工厂微开的铁门。微弱的路灯照在她雪白
的胴体上,映出了妖艳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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